时光荏苒飞逝如梭。
一晃就是五年过去。
巍峨高座上的云小宝模样越发清逸俊朗,眉宇间都透着与他父皇和母后的几分相像。
虽然年仅十岁,但他从年幼时学的就是儒道两法,对于治理朝纲更是得心应手。
不过小小年纪的小皇帝,远要比这夜王朝历任皇帝手段都要更加杀伐果断。
“御前大夫贪赃枉法,将百姓生命视若蝼蚁,你可知罪?”云小宝一只手翻阅着手中的卷宗,有意无意的朝着大殿瞥去两眼。
褪去官府的中年男人早就被吓得两腿发软。
“臣……臣知罪!”
“好,既然认罪态度良好,朕可对你从宽处置。”
云小宝的话刚一落下,朝堂上满是唏嘘声。
还没等这御前大夫高兴一阵,就听着前方上空龙椅上的少年郎高声说道。
“女子家眷皆发派北玄寒域处置,御前大夫王勉明日午时,斩立决!罚没家产,王家一脉永世不得入京,取免一切科考机会!”
这一举,引得民间无数好评。
对内,云小宝对权臣一直要求严苛,更是放出了话。要想富就不要做官,商官二字永不可能牵扯在一起。
他听从了云扶月的话。
为了能够让夜王朝全方面发展,更是摒弃了老一套的思想将一套全新的,和他黄伯伯商榷过的朝纲推崇天下。
科考,对于天下百姓而言全都一视同仁对待。
西北,他让人发展农业化,东南则重视经济贸易往来,开拓国土修路搭桥。
每日京城内的百姓们都能看到小皇帝的身影。
他穿着便服,就像是寻常人家的少年郎,穿梭在来往络绎不绝的人流中。
一碗阳春面端来,云小宝放下了二两银子,低头大口的吃着。
面摊儿的老伯一见来人这么眼熟,深思一想,赶紧跪倒在地上。
“参加陛下!”
老汉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云小宝赶忙上前一步将老汉扶起,“老伯,您这不是折煞我呢。出了宫门,我脱下了黄袍,哪儿还是什么皇帝。各在各处各有各用,您就当我是一般的客人就好。”
亲民没有架子,爱护百姓如子,他统统做到了!
远在鸡鸣山下清泉谷的一处农家别苑内。
云扶月将自己酿成的桃花酒端了出来,听着夜凌逸对小宝这段时间的‘工作’总结,她姗姗一笑摆了摆手。
“都到了这了,就别再提京城的事了。”
“大哥气色不错,确实是比多年前好的多,瞧你这唇红齿白哪里像是当初说,快要命不久矣的样子?”
夜凌渊挑起了剑眉,狐疑上下打量了夜凌逸一眼。
他甚至一度怀疑,夜凌逸说自己身体抱恙要立小宝为帝是不是一口扯得幌子。
“他那哪儿是什么身子病了,分明就是心结,抑郁症。离开了那深宫大院就好了。”
云扶月将酒坛子端起,一人面前倒满了一碗。
忽的,木门被人重力推开。
业火和林鸿志两人就像是闻到了酒香味儿似的,住在山底下也能卡在这节骨眼上找来。
“少喝两口,这可是娘娘赏赐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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