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孙中岁被他说的面红耳赤。
可刚才他过来的一路上,为了吸引别人注意力给自己增添气势,他大声嚷嚷吸引了不少人来围观,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承认斗不过艺卷珠,简直更让人难受。
于是公孙中岁梗着脖子,第一次在夜凌渊面前不依不饶。
“总之,她打人就是不对的。王爷,您必须给我一个说法,我在这王府里为您鞠躬尽瘁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不能被她……”
“你说的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夜凌渊看上去十分赞同的模样,点了点头,突然画风一转,冷冷道:“去府中支些银子,从今天起你可以离开了。”
“什、什么?”
公孙中岁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样,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气势,愣愣的问道。
夜凌渊却没有耐心对他重复第二遍,转头就拉着云扶月回了房间。
院子里,公孙中岁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夜凌渊扫地出门,还抻着脖子想再辩解些什么,却被人直接给架了出去。
终于恢复了清净,屋子里的云扶月哭笑不得:“他就是自命清高,你留了他这么久,怎么突然直接赶人了。”
“身为幕僚,他的自负太过,无勇无谋却满心算计。原本留着他是为了麻痹太上皇,如今我王府不需要这样的人。”
夜凌渊淡淡的解释完,转头定定地看向云扶月。
云浮月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房间里只燃着几支蜡烛,微黄的烛火映衬在面前人的脸上,让云扶月莫名觉得他的眼神别有深意。
“怎么了?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半晌,夜凌渊摇了摇头,转过头合衣躺下:“没有。”
云扶月敏锐的察觉到夜凌渊今天有些不对劲,又或者说他最近这段时间都很不对劲。时常看着自己出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问他却又什么都不说。
尤其是晚上,从前除开每月来月事的那几天,只要有时间,夜凌渊就像是不知疲倦一样一定会拉着她同房。
可自从上次她受伤之后,夜凌渊却再也没碰过她。起初云扶月还以为夜凌渊是担心自己的伤势。
可最近那伤已经好的几乎看不出痕迹,夜凌渊却仍旧是这副冷淡模样。
云扶月吹熄了蜡烛,只当他是最近朝堂事忙太过劳累。闭上眼睛意识混沌间,还在想着明天要给他做碗药膳汤好好补一补。
朝局事物逐渐稳定,夜凌逸身体不好,大部分事情还是压在了夜凌渊的头上,他每日早出晚归,呆在宫里的时间比呆在王府的时间都多。
本以为一切都将尘埃落定,云扶月正打算继续追查楚兮的下落,可没想有一日下朝回来,夜凌渊却神情严肃的将她叫回了房间里。
“出什么事了?”
云扶月跟着有些凝重,她知道夜凌渊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能让他如此严肃,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从今天中午开始,城南接连出现了几个奇怪病例。症状都不是很重,医馆大夫便没当回事。但今天下午这样的病例突然数量激增到现在已经十几个人感染而且症状越来越重。”
云扶月眉头微蹙:“具体是什么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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