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阿灼谢过大叔的提醒,问刚刚买田鸡的人叫什么名字。
大叔想了一下,再次道:“人称夏三,他大舅子便是衙门中的范止范班头,十分有名。”
或许是见一个姑娘家不会和衙门有任何牵连,大叔便不再多说,专心于自己摊子的买卖。
就在陆阿灼又卖出两斤田鸡后,两个穿着青衣的差役过来,二话不说就要押解陆阿灼去县衙见官。
“有人状告吃了你家的田鸡,上吐下泻,大老爷命我等取物证回去办案。”
说完下手强抢木桶,两个差役皆是人高马大,周围的小贩即便知道他们是故意滋事,却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吭声,深怕遭受池鱼之殃。
陆阿灼站起身来,一手将木桶拍下按着不动。
提木桶的差役一个趔趄没站稳,他正要恼羞成怒,就见面前女子淡淡发问:“本朝律例规定,凡遇有催办事务的,若无发遣信牌,仗一百,敢问大老爷的信牌在哪?”
两个差役一前一后站着皆是愣住不动。
身后的人想到什么,从收拢的袖口中挖出一张纸牌出来,恶声恶气贴到陆阿灼面前,还故意往左右扬了扬牌子,示意他们确实“秉公办事”。
陆阿灼神色不变,接了纸牌细细看了起来,正经的信牌是需要盖官印,但这张明显就是“白头”信牌,偏偏这张伪造的票能使差役横行霸道作威作福。
有信牌就说明面前的差役和书办俨然勾搭到一起,进了县衙怕是要去掉半条命。
陆阿灼将信牌递还给差役,一脸平静说:“白头牌只能骗骗良善的农民,我是不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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