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就是,一群蛮夷,也想在这里叫嚣?不把他们打的叫爷爷,我着实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须知,他们的围棋都是从我们这跪着求去的,用咱们的文明来踢馆,真是孙子不认祖宗了!”
棋社围观的人顿时一片叫好。在他们心目中,这皇甫棋社被称为天下第一棋社乃是名副其实,现在,却被这些个蛮夷登门殴打,让众人皆觉得颜面尽失。
现在,有周浩宇站出来,仅仅凭着几句话,就噎得对方一言不发,的确是让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敢问,您是周先生吗?”
常飞和袁凯面面相觑,急忙询问道。
周浩宇平淡点头:“是。”
二人的态度顿时变得极其恭敬起来,只因刚才皇甫端在打电话的时候,再三交代,对待周浩宇,势必不能出一点差错,决不能怠慢。
“周先生,都是我等无用,给我天朝围棋界丢脸了。但老师交代过我们,说你能扭转乾坤,就拜托你了!”
话音落下,这两个年过中年的男人,却是朝着周浩宇直接一鞠躬。
“二位不必多礼。”
周浩宇摆摆手,面向那蛮夷三人,话语之中,皆是桀骜不驯:“蛮夷之人,不足挂齿!”
周浩宇的挖苦一出,何正太一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到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一口普通话很是流利。
“像你们这种骨子里就透露出自卑的人,雷声大雨点却小,只会在口舌之争!”
周浩宇眼神一冷,似笑非笑的看着常飞:“咱们这围棋社现在管理也越来越不行了,像这种恶狗能放入的吗?也不怕脏了咱的神圣之地。”
常飞本就是懂事之人,眼神冰冷的望着那开口的人,说道:“周先生刚才说的不无道理,狗就是狗,咱们自然不能和狗一般计较。”
“混蛋,你在说谁是狗呢?”
那年轻人如何听不出他们话语中的讽刺,浑身都气的发抖。
周浩宇仰起头,眼神落在他身上,满是霸气:“谁搭腔就说谁是狗,怎么,你有意见?”
“还是说,我非要在你脖子上给你套个项圈,写上蛮夷之犬,你才满意?”
“你!......”
何正太一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怒道:“常大师,棋社便是棋社,乃是神圣的下棋之地。如今,却像是街头买菜一样,拿来吵架!”
“就是!”
那年轻人也反应过来,嘚瑟道:“臭小子,你有本事,就用你的棋艺来说话!你若赢不了何正君,那就证明你们天朝之人皆是无用!”
“但是,你们棋圣现在倒是做起缩头乌龟了,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那群人,还是别在这大放厥词的好。”
周浩宇不怒反笑,眼中的阴沉显而易见,他直勾勾的望着那男人:“我若赢了,又当如何?”
“呵,不见棺材不落泪!咱们倭岛的棋王,更是世界围棋的冠军!在棋艺界纵横四千场比赛,从未尝过败绩。就你,还想赢他?不说别的,你但凡能赢,我立刻跪着叫你祖宗!”
“别别别。我可受不起,咱们做人的,如何生的出你这样崇洋媚外的牲畜?”
“你.......!好,那你自己开条件!”
“行啊。我若赢了他,你就只需要把照妖镜一照就行了!”
“照妖镜?你在说什么?”
周浩宇似笑非笑:“就现出你的原型,当个狗,趴在地上,爬出这个棋社!”
“混蛋!行!我应下了!你可别后悔,等你被何正君打成傻子的时候,再来求我们放过你!”
周浩宇轻哼一声,直接登上棋台,对着何正太一冷笑道:“就是你刚才辱我天朝?还想把我棋社的牌匾卸了?”
何正君眼神微眯,打量着周浩宇。见其如此年轻,不由得轻蔑一笑:“呵呵,都是无用的废物。既是废物,留着牌匾何用?”
“在此之前,我已游历天朝各大城市。偌大的天朝,无一人能战胜我,皆成了我的手下败将!你们若不是废物,还能当什么?”
这一席话,让众人顿时愤怒起来。
“狂妄!简直是狂妄!老子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扇出去!”
“若是皇甫棋圣在此,他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也绝不敢这么狂妄!”
“混账!都怪我没用,之前学棋不认真,不然的话,我非打的这混账屁滚尿流!”
周浩宇似笑非笑:“行啊。希望你过一会,说话还能这么硬气和傲然。”
“摆盘!”
棋社的工作人员立刻安排好棋盘,周浩宇执白棋,何正太一便是黑棋。
周浩宇随意一靠,轻笑道:“即便你是个畜生,可我天朝多年以来最是崇尚礼仪,所以,让你黑棋先手,也不为过。”
何正太一气的浑身发抖,仅仅才和这年轻人说了几句话,他就感受到了这个年轻人在口舌上面的确是厉害。
每一句话都直戳别人的心窝子,却又不带半点脏字。
他眼神冰冷的看着周浩宇:“年轻人,只怕你是不懂行。在棋艺界内,执黑棋,便已赢了一半了。你非得在我面前逞强,你只会输的更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