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政拍着我的肩膀:“知道你们父子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我相信他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缘大师插嘴:“阿弥陀佛,老衲不妨透露一个内幕消息给你,你的父亲叶炼人,就是我们基础世界监管委员会的一把手。”
我听了缘大师的话愣住了,我爸是基础世界专门负责监管真实世界的什么什么委员会的一把手?他这么厉害?
我看向闫政,闫政也是一脸震惊,很显然他也是第一次听说。他不仅震惊,还很酸,嘟囔着:“什么?叶家的上代家主并不是一个卖纸活儿的,而是干部。我还以为我闫家从我这一代翻身了,没想到还是被叶家压着......”
我拉起闫政的手:“我亲爹现在在哪儿?!我马上就要见他老人家,我要见我的爸爸,我那亲爱的爸爸~~~~”
缘大师合十感叹:“阿弥陀佛,人心不古,亲儿子舔亲爹都能舔的这么肉麻,罪过罪过......”
肉麻我愿意,咋地!我还要么么哒举高高呢。
什么怨气?我还哪有怨气了?没听说吗,我爸是基础世界一把手。在这么重要且特殊的岗位上,难免要做出很多的牺牲和付出。
我知道他一定有万千的理由,他对我绝对不是抛弃,而是家国忠孝之间的权衡取舍。我为自己能有这样一个我是说品德高尚的父亲感到无比的自豪!
闫政道:“你爸...我是说叶先生现在下榻在北台印刷厂招待所,我马上重新安排,安排他去省城六星级宾馆,咱们去那和叶先生见面。”
我背着一只手,摇头晃脑像他刚才拍我肩膀一样拍他,打着领导家属的腔道:“老闫,不要搞得这么正式嘛,家父不是那种贪图享乐讲究排场的人,还是按既定安排就可以了。你放心,在协助我对抗北冥老祖及老村长一伙的事情上,你是做出了一些成绩的,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在家父面前为你美言几句,至于能不能有助你的未来,那就得看上面的决定了。”
缘大师又插嘴:“叶施主,令尊没那么大的权限,我们这个组织只是在编而已,因性质特殊,不属于厉害的部门。”
“那也是领导!”我义正严辞的呵斥:“领导只有分工不同,哪有什么的划分,你这么说话是很不负责任的!”
缘大师被我吼的直用手指扣眉心:“真正的领导老衲也见过,都没你这派头......”
闫政引路,缘大师陪同,我们从医院离开,前往北台印刷厂和我爸见面。
一路上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忧国忧民起来,看着车窗外的积水和受灾的商户住宅长吁短叹,不时发表一些指导性意见,闫政只应付的答应了几声,都没说拿本记一记,态度很敷衍,我得慎重考虑替他美言几句的事了。
在北台印刷厂小小的招待所里,我终于见到了我分别将近十年的父亲。
他似乎没变样,穿着朴素,面目慈祥,反应还有一些迟钝,在我看到他时他还没看到我,依旧在跟招待所前台的接待小妹儿嬉皮笑脸的打哈哈:“小姑娘,多大啦?处对象没呢?”
厂矿的小姑娘可不是外面的小姑娘,整天都被工人撩,什么场面没见过,不冷不热的回道:“没呢,也没个合适的,咋地呀大叔?要给你儿子介绍介绍啊?”
“别逗了,我就是面相老,还是单身呢,哪来的儿子?”
我本来堆满笑容的脸慢慢的沉了下来,压着嗓子招呼了一声:“爸......”
我爸和小服务员一起看过来,我爸蒙了,小服务员更懵了,问我吧:“他管你叫爸?长的倒像是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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