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扭曲恶趣味?我闲的蛋疼没事做?我人格分裂神经病?我不懂管理乱作为?
其他把卫生当成核武一样重要的工作来抓的领导或许是这样的,但我绝对不是。
我是在为我们的安定打基础,是在减少被挑刺儿找毛病的可能。
不用怀疑,目前的局面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麻烦和挑战迟早会一个不落的找到我们头上,估计应该不会让我等太久。所以如果我现在不以挑剔嫌弃的标准去要求他们,早晚他们就会被别人挑剔嫌弃,到时候肯定还要面对刁难甚至惩罚。
人心险恶,这些刚刚从隐居之地走出来的未成年可以不懂,但我不能不懂。
环境卫生收拾完了,我让他们开始收拾个人卫生,该理发的理发,该刮毛的刮毛。我们可以是天涯海角的隐士,但不能像荒山野岭的野人。除了个人卫生,还有伙房外围的卫生,也要开始逐步的清理起来。我的构想是以伙房为中心,让它像一个火盆儿一样,慢慢的将周围的阴暗潮湿和污浊逐渐驱逐。
要么就别出声,要出声就唱高调。想为难我?我自己的标准比敌人还严苛变态,你拿我还有什么办法?
小情侣吵架,女方本来想骂男方,男方二话不说就开始扇自己耳光,女方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抱紧他。
小两口出轨,男方本来想打女方,女方二话不说就拿出了打胎证明,男方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她。
就是这个道理,我先做到极致,就不怕麒麟营那些人还能为难我。我相信他们绝对没有基础世界的那些领导更扭曲严格,做不到那样的程度,就别想伤到我。
人心稳住了,工作有节奏了,趁着麻烦还没找上门,我得赶紧再去上上保险。
本来想着尽快和不净真人他们取得联系,可他们的封地在哪我都不知道,知道了估计也去不了,凌天皇城太大了,靠两条腿到处溜达太麻烦,也太傻。
既然他们还没来联系我,那就是被公务缠住了。不存在背信弃义不理我,受到一些压力是肯定的,但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克服。尤其是不净真人,他还指望我帮他治病和保守秘密呢。
我决定先去附近的城门转转,拜访一下入城当天偶然结识的石锦玉将军。那位金甲大将的具体身份我还不清楚,他自称是凌天皇城守城大将,和这里原本的主人凌天战皇好像还很熟。这么说的话,他担任的最次也得是个保卫科科长一类的职务。别看不起保卫科科长,官小能量大,位低有实权,我在基础世界跟我一起起步的王盘老大哥忘啦?那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这么说的话,石锦玉家里不会也有一个不甘寂寞的嫂夫人吧?嗯,这事儿我心里想想就行,可千万不能问。
我说我要出去走动走动,拓展一下关系,老鹉他们立刻认真起来,问我:“这么做是不是不稳妥啊,我们初来乍到的,不知道这里都有什么规矩,乱走会不会惹麻烦。”
我对着铜镜整理着自己新理的寸头,和修剪整齐的耳朵毛:“就是因为还不知道规矩,所以才要抓紧出去转转啊。趁着什么都不懂,惹了麻烦还能用不知者不罪来搪塞一下。不然等以后什么都学了,就束手束脚了。欧耶堂主,给我准备一份见面礼。”
内务堂欧耶道:“准备什么样的礼物,请宫主示下。”
他这两天被我折磨的有点儿神经质,不敢自己拿主意。
我想了一下:“石将军这个人,从唯一的一次接触来看,是养尊处优的日子过的惯了的贵人,很少有机会接触我们这些来自社会最底层的小老百姓,既然他感兴趣,那我们就投其所好,拿最烂的最不值钱的东西当见面礼。”
欧耶嘀咕:“最烂最不值钱的...那就是人了,宫主你打算领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