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昕予不敢相信似得看着娘亲,震惊地长大了嘴巴,“娘,你让我给爹下毒……? “哎呦你小点声,死丫头。”
苏慕容急忙捂住南昕予的嘴。
“死老头子那么偏心南初月,哼!他不仁我不义,我还盼他早点死好享受南家产业呢!”
苏慕容一脸阴狠凶恶的笑容。
南昕予缓缓将纸包攥紧,无声点头,“好,我去做。”
果然,几天后南老将军忽发恶疾,南家好几个老郎中都没有什么特别对症的药方治病,大家急的速手无策都没有办法。
后来苏慕容拿出一张家传古药方,竟正好对症。
如此一来南将军对苏慕容的气恨之意减去六七分,又见苏慕容熬药煮粥伺候的贴心顺意,便下令解了苏慕容的禁足,仍做南府夫人。
南将军的病在苏慕容手段下时好时坏,总是不见痊愈,所以最近南将军对苏慕容十分依赖。
在苏慕容枕边风下南将军逐渐的竟也对南昕予有了几分心软。
便也下令解开南昕予禁足,允许她自由出入南府。
南昕予重获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伸进南家银铺,药铺暂时够不到,也要先把银铺抢到手里。
这天,南昕予刚刚来到银铺学看账本,忽听有伙计说话:“我刚才听说大小姐回来了,还带了好多珍贵东西。”
“哎呦,大小姐回来了,那可得叫掌柜的去请安。”
说罢两个伙计匆忙去找掌柜的。
在账台里的南昕予见他们对南初月如此重视,不免又恨又气,一把将账本摔在桌案上。
但偏是这时,她看到账本最末页露出一个名字——君耀寒。
南昕予双眉紧蹙,慌忙拿起账本细看,眉头越蹙越紧。
一个歹毒计划在心里逐渐形成。
南初月回到南府,见到父亲这段时间竟似老了十几岁,头发和胡须都斑白很多,心里不禁一阵酸痛。
“爹,你这是怎么了?生病怎么没有告诉我?”
南初月扑倒南战野身边,一把抓住他瘦骨嶙峋的手掌询问。
“我没事,不过受了些伤寒,你二娘照顾我很是细心,已经恢复不少了!”
“二娘……?”
南初月微蹙眉尖,语气里含了几分猜疑,“二娘一向只懂得穿金戴银,怎么什么时候会看病了?”
“看你这孩子,都出嫁这么久了说话还是没个分寸,她毕竟是你二娘,可不许没大没小的说话。”
言辞间,南战野竟对苏慕容十分袒护了。
这更让南初月起疑,她开始几句不过是试探一下父亲心意,看看他是不是因顾念旧情才放苏慕容出来。
如果是那样倒也无妨,但如此一看竟似很不简单,多半是苏慕容使了什么奸诈手段让父亲转变了看法,并更加相信她。
这就不得不防了。
南初月心里另有算计。
上次私兵营就是因为她报仇心切才会马失前蹄,这一次绝对不能再鲁莽大意,要细察纤毫才能动手,否则又会功亏一篑,重蹈复撤?
思及于此,南初月倒也没再多说什么,反而点头浅笑,“爹说的是,有二娘在你身边伺候我也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