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亚丽苦笑道:“我可没心情出去玩。”
老张很理解的叹了口气:“也是你倒霉,才进所里两年就遇到了这种事,不过也多亏了你,咱们才能破获这场大案子。”
“我不过是捡了个便宜罢了,唉。”
邢亚丽叹了口气,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晚小白脸的模样:那个人,到底是谁?
邢亚丽刚刚陷入沉思,办公室里的报警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惊醒了她,愣了一下后才抓起手机,沉声问:“这里是xxx派出所,请问……”
她话音未落,就听那边好像很焦急的大喊:“喂,是派出所吗?我在西郊看到有人在打架斗殴,你们快来……”
那边快速说了几句话,邢亚丽就大致明白了。
县城西郊有混混打架,把一个上黑网吧的中学生给揍了。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解决吧也好解决,那群混子就是欺软怕硬的卵蛋,警察一到场,怂的跟孙子似的。
因为电话是公放的,老张叹了口气走进了把杯子放下,戴上警帽说:“得,我去吧,估计又是牛把子那几个混球不干正事,学生也打?还要不要脸了,这次非得关他们十天半个月。”
“行,张哥,你路上小心。”
邢亚丽也无奈的苦笑了声,实际上所里的日常,大部分就是解决这些小冲突。
看着老张拿好警棍,带好警帽,报备好后就骑车离开的背影,邢亚丽心里却有种异样的感觉: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见到老张。
“我在瞎想什么呢。”
邢亚丽晃了晃脑袋,低头记录出警事项时,值班室的房门被敲响了:笃、笃笃。
声音不急不缓的,好像一点也不着急。
邢亚丽感觉到了一丝异常,毕竟一般来所里报警的都是很焦急的,很少有这么曼斯条理的。
而如果是警方的自己人,根本用不着敲门就进来了。
不过这丝异常并没有给邢亚丽带来多大的惊醒,她还是下意识的顺口说:“请进。”
吱呀,门开了。
一个、不,是两个男人出现在了门口。
为首的是个穿着运动装,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他身材很高大,脸上带着很谦逊很迷人的笑,以至于让邢亚丽第一眼忽略了他背后的另一个男人。
不过看到她背后男人的瞬间,邢亚丽的神经,一瞬间紧绷起来:“肖任?!”
肖任,就是那天晚上,刚被抓回所里的人贩子头头!
他不是还在蹲号子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监视那边,明明一直没有传来任何警报啊!
这是怎么回事?
邢亚丽脑袋里全是疑惑,想破头她也不会想到,世界上有那么一群人,武力值高到可怕,放在古代就是紫禁城都能闯一闯,更勿论一个警力不齐,几乎空壳子的警局了。
先入为主中,邢亚丽更觉得没什么犯罪会傻儿吧唧的来所里,所以看到肖任后,她一下就愣了,根本就没朝劫狱这个方向思考。
不过邢亚丽的反应也足够迅速,立马拔出手枪对准了那边大喝:“你是什么人……”
她枪口刚刚举起,还没等拉开保险,眼前就出现了一道鬼魅般的黑影。
再接着,她就发现门口的男人不见了,只留下肖任一个。
她正惊骇,脑袋就响起了一道霹雳惊雷:轰!
一阵巨力从脖颈处传来,砸的邢亚丽猛地一个趔趄,双眼也忽的一翻,摔倒在地上时,已经昏了过去。
穿着运动装的男人,就站在她身旁,随后一把抓起了她,单手背在身上,冲肖任笑着说:“带走这个女人,够了吧?”
“够了够了。”
肖任仓皇的弓腰,一脸谄媚之色的说:“大天师,您身手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带走天道使者身边的女人呢,咱们这样随便带一个女人回去,王会不会生气啊?”
“呵呵,天道使者的女人,是有特殊意义的引子,不能轻举妄动……说了你也不懂,你只需要记住,我们现在的目的,就是收集足够的血脉。这个女人,体内流着草原人的血,恰好凑齐最后一个。”
说着,大天师笑的更开心了:“这就足够了,明白吗?”
“明白!”
肖任赶紧道:“小人只想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感谢组织不离不弃!”
“没什么,你为组织勤勤恳恳工作了这么多年,我们当然不会坐视出事。好好干,你就是大家的榜样。”
大天师仍旧笑着,眯着眼好老人一般,任谁看来,都会被这个笑容所感染,觉得他是个还不错的人。
可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知道,这位笑眯眯看起来很绅士的男人,就在刚刚还打昏了一名警员,从号子里带走一个人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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