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翻:“如今,王府君等人逃亡东冶,东冶县令,本不愿意接纳王府君等。卑职苦劝,这才给他们安排了院落休息,但却惶惶不可终日,可见王府君已经失去了人心。
若主公能对王府君宽宏大量,同时对跟着逃跑的人,只是稍加处罚。那么会稽的其他人就会既屈服与主公的大军,又叹服主公的仁德和度量。
然后主公可征调钱粮,丁口,想必大多数世家大族都会服从。
虞家愿意带头献出粮食二千石,家兵百人。请主公考虑。”
虞翻:“王府君等人逃亡东冶,东冶县令,本不愿意接纳王府君等。
卑职苦劝,县令这才给他们安排了院落休息,但惶惶不可终日,可见王府君已经失去了人心。
若主公能对王府君宽宏大量,同时对跟着逃跑的人,只是稍加处罚。那么会稽的其他人就会既屈服与主公的大军,又叹服主公的仁德和度量。
然后主公可征调钱粮,丁口,想必大多数世家大族都会服从。
虞家愿意带头献出粮食二千石,家兵百人。请主公考虑。”
鲁肃在一旁道:“主公,
会稽因为靠近山越和大海,民风彪悍,世家大族多修建堡坞,打造兵甲,设置船队,供养和训练私兵。
如今是乱世,过分苛责恐失人望,宽容才能得人心啊!”
会稽是边郡!
就不能用内地郡县的方法治理
打仗,集中自身兵力,分散调动对手,兵贵神速,侵略如火。
治政,完全不一样。不能过分急躁,也不能搞乱几件事情的次序。
就如烹小鲜,先放主料还是佐料,每味用料多寡,用大火还是小火,蒸煮还是煎炒,多翻动还是少翻动…
同样的一锅,做出来味道完全不一样。同样一句话,角度不同,解读就大不同。
更何况各个团体,各县豪族,各层次百姓,各有各的利益和诉求,决不能简单粗暴一刀切。
刘备初到会稽,在会稽士民心中,其实是侵略者,就算打下了会稽中北部大部分地区,这些世家大族,也是骑墙观望的居多,合作配合的居少。
这些人有兵、有粮有钱之人,要是不能心服口服,往山上或海里一跑,就是祸端!
故治会稽、安会稽,攻心为上!
刘备:“虞翻对旧主的恩义有所报答,虽然有罪,其情可悯,其义可称,处罚就免了。”
张昭出列道:“主公,不少北方士人和会稽士人,跟着王朗逃去了东冶,这些人大多数属于在对我方的战争中出人出钱、出粮的家族。这些人,知道自己有罪,所以才跑。
若同意士人们缴纳钱粮、家兵赎罪,那么就会获得一部分家族的发自内心的忠诚与支持,也会赢得宽仁的名声。”
东海王氏家族人口众多,在各地任职者也不少,与渔阳王氏,太原王氏有亲戚关系,渔阳王门、王松等与刘备也是熟人。
王朗在会稽数年,安定流民,抵抗山越,颇有威信,如果王朗不跑,对王朗同情的大有人在。刘备扣押着王朗也是烫手山芋,最多将王朗去职罢了。
如今王朗跑了,在会稽人心中,会认为王朗胆小如鼠、不过如此,与刘备相比,货比货得扔。
刘备哈哈大笑:“看来还得感谢王朗跑了!感谢虞翻犯的错误!虞翻你要什么赏赐?”
虞翻道:“臣不敢。臣愿意劝降王府君,将功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