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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季易川想了想，然后道，“我小时候，有一次，不小心打碎了我爸的收藏品，那是一个古董花瓶。”
顾盼生被吸引了注意力，朝季易川看了过去，眨了眨眼，“然后呢？你挨了一顿打吗？”
季易川摇了摇头，漫不经心又有些得意的道，“没有，我拿着那一堆碎片去了附近一个古玩市场，淘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赝品放了回去，我爸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现。”
顾盼生，“……”
他心里骂了一顿。
原来人犯错也分倒霉和幸运的。
很显然，他就是倒霉的那个。
而季易川，肯定是幸运的那个。
“没有挨过打的犯错叫哪门子犯错？”
顾盼生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
“可我确实做错了。”
季易川淡淡的道，“现在也挺后悔的。”
顾盼生若有所思着，过了一会，也笑了，“不过，真看不出来，你小时候也会这么调皮，我还以为你从小到大就是个机器人呢。”
“人都是需要时间成长和进步的。”
季易川望向顾盼生，安抚道，“下一次会更好的。”
顾盼生觉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嗯，有道理，我下一场肯定不会因为在临上场前睡着而忘记原来要唱的曲目的。”
闻言，季易川突然沉默，“……”
原来这人是因为临上场前睡觉所以才忘了原来的曲目啊……
那不过也是活该。
浪费他时间。
亏他还同情了顾盼生那么一下下。
季易川脸一下子就冷了下去，然后站了起来，抬脚就想走，下一秒，原地复活的顾盼生笑吟吟的一把抓住了他胳膊，开心的朝他嬉皮笑脸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海选过了！”
季易川，“……”
这个好消息他早就知道了。
偏偏他还不能说出来。
“哦，只是海选而已。”
季易川轻描淡写完全不在意的道，“等你得了冠军再说吧。”
说完，季易川想脱身离开，抽了抽手，没抽 动，低头一看，顾盼生依旧顶着一张笑眯眯的脸看着他。
“不要这么绝情嘛。”
顾盼生笑嘻嘻的道，“好歹我也算勉强过了关，不得庆祝一下吗？”
“……”
季易川现在觉得很后悔。
他就不应该安慰顾盼生。
现在打满鸡血的顾盼生别说有多缠人了。
庆祝？
如果不是他暗箱操作，估计顾盼生现在是在哭，应该没有这个心思庆祝吧？
见季易川不吭声，顾盼生干脆道，“那要不然，就当提前庆祝我得冠军吧！”
季易川有些疲惫的道，“庆祝冠军是不是太早了点？”
“不早不早，正正好！”
顾盼生跳了起来，“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拿酒。”
说完，顾盼生就转身朝厨房跑去了。
看着蹲在冰箱前抱酒的顾盼生，季易川怎么看怎么怀疑，顾盼生单纯只是因为想找人陪他喝酒了。
季易川今天有些疲惫，而且的确有段时间没喝酒了，所以便随顾盼生去了。
季易川在沙发上坐下，顾盼生没过一会便抱着啤酒跑过来了。
季易川看着一桌子的啤酒，眉头一皱，“就这样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