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子，程琛。”还能叫什么，沈清如坦白地很。
直呼其名？
“那你叫本王秦夜宸。”
“这·····殿下·····”沈清如不可思议的盯着秦夜宸的俊脸。
还是殿下，秦夜宸默默叹气，有些失望，改口没那么容易，罢了，慢慢来。
沈清如只是瞧着秦夜宸一张俊脸不说话，她想到顾浅音说过，光是看着秦夜宸一张俊脸便是饱了的话来，也许还真是如此呢。
“成亲之前，睿王府的事情，程琛的事情，旁人的事情都放一放，安心养着待嫁可好？”秦夜宸说出他今夜来此的目的。
沈清如不想再衍伸更多的问题，“嗯，好！”她随口答应的爽快。
秦夜宸晦暗不明的眼神打量着沈清如精致的眉眼，嫣红的唇·····小姑娘今夜有些不同。
“不用准备太多东西，夜王府什么都有，不会饿着你，冷着你，本王的东西也是你的东西。你爹爹给你的东西，你仔细保管着，夜王府不会贪占一分。”秦夜宸继续说着他要说的话，眼睛里含着少见的温柔。
沈清如顿觉温暖，她分不清是秦夜宸说的话温暖，还是今夜的桂花酿格外温热·····
“嫁妆是嫁妆，秦夜宸，你日后是我的夫君，我自然是该听你的，一切以你为先·····但是爹爹的话我还是要听的，该拿的东西的我是一样都不会少拿的。梅园宽阔，我的物品刚好可以安置·····给殿下也备了不少好东西，古琴、砚台、字画·····”
秦夜宸看到沈清如眼中的星星，熠熠生辉。
“还有我的？”
他听到了他的名字，还听到了沈清如的诚意。
他抬手将沈清如凌乱的青丝放在她的耳后，“乖。”
乖？他还是把她当作孩子呢。
沈清如才想着秦夜宸的目的，“嗯？”她一如往常的往后缩了缩，还红了脸。
秦夜宸看着她的可爱模样，呵呵笑了起来，“罢了·····罢了·····你早些休息，本王该回去了·····”
沈清如跟着秦夜宸起身，送秦夜宸出门，再出玉壶院的门，却没成想碰到爹爹。
“爹爹·····您怎么在这里？”沈清如有些做贼心虚的惊慌。
“夜王殿下，深夜造访有事？为何没直接到前院来，反而先到了玉壶院？”沈玉成直接发问。
秦夜宸顿住，“本王·····来·····”
“爹爹，夜王殿下是我叫来的，想让他尝尝桂花酿·····他公事繁忙，所以来晚了·····”沈清如往自己身上揽。
秦夜宸顿了顿点头，“清如说的没错，的确如此。“
“正好，还请殿下赏脸，再与老夫喝上一杯可好？”沈玉成提出让秦夜宸再吃酒。
“爹爹，殿下忙碌，许是乏了，改天再喝不晚。”沈清如觉得秦夜宸是乏了，才打算离开的，再去吃酒，身体怕是吃不消。
“你这丫头，酒能解忧，还能解百毒，你爹我还能害了女婿不成？”
秦夜宸并没有迟疑，一口答应：“好。”
沈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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