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亭云看了看口袋,钱一分没少,再看看车钥匙什么的,什么都在,什么都没少。
吕亭云冲个澡,出来看见洗漱台上掉了一支口红。
吕亭云拿着口红看了看,那是只很艳红的颜色,但她来的时候好像没有这样艳红的唇。
吕亭云看着窗外璀璨的城市,他回想刚才经历,感觉还不错,虽然到现在对她一无所知。
电话响了,是阿娘打来的,阿娘问:“怎么样了?”
吕亭云道:“老样子,”
阿娘早有预料一般:“覆水难收了,天意吧!你现在回省城没有?”
吕亭云道:“刚下高速。”
阿娘道:“那你来你谢伯家接我们,下午你谢伯两口子带我们爬岳麓山去了。”
吕亭云说好。
到了谢姬家,果然又是老一套,吕亭云只能跟着谢姬往公园走,走到小亭,两人分开而坐。
一直到九点,谢姬道:“上次那两个,一个是你情人,一个是你心上人吧!”
吕亭云愕然道:“他们也是这样问我。”
谢姬好奇问:“那他们怎么说我?”
她意思是我是你心上人还是情人。
吕亭云尴尬的沉默起来。
谢姬换个话题道:“你再说个笑话吧!”
吕亭云摇摇头道:“我不会说笑话。”
谢姬道:“我是感觉你讲笑话样子可笑,回去我应付我阿娘盘问。”
吕亭云想了想道:“那我说一个,以前有个放牛娃,一天他想解个干净手,于是爬上桐油树上,解完手他忘了带纸,于是掰了两片桐油叶当草纸。谁知道树叶太脆一擦就碎糊了他一手,他一急连忙甩掉,这一甩手指打在树枝上,他吃疼哎呦叫了一声,下意识把红肿的手指放在口里一吸。”
吕亭云边说边做了个手指吃疼放进嘴里吸允的手势。
谢姬本来皱着眉恶心的听着,听到最后,看见吕亭云那个手指吃疼放嘴里吸允动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谢姬上气不接下气道:“那个傻子…莫不就是…你小时候。”
这话带着点羞辱了,至少吕亭云一瞬间这样认为。
两人回到谢家后,谢会计还想吕亭云陪他喝杯酒,吕亭云闷酒刚醒,便果断拒绝了。
第二天刚准备下班,突然发现车边站着五六个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年轻人,那几人看见走过来的吕亭云问:“你是吕亭云?”
吕亭云点点头道:“找我什么事?”
那几人不由分说抓起吕亭云手臂,吕亭云挣扎了一下,发现那几人手劲出奇的大,吕亭云知道坏了。
一路上,他不知道是自己财产泄露了,还是上次得罪二局孟总的报复,或者是上次在马小云家起冲突的韩家人来了。
车子沿着万家丽路往南开,这让吕亭云安心一点,至少他们没选择经过的两个高速入口,车往南只会到市中心繁华地带。
果然,车在一个熙熙攘攘的商业中心门口停了下来,吕亭云身不由己被架着往电梯口走。
吕亭云急切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再不说清楚,我喊人了啊?”
因为一路很多人已经扭头在好奇的看着被架着的自己。
一个精干一点男人冷冰冰道:“你不想活了就随便你。”
好嘛,有恃无恐了。
吕亭云头脑高速运作起来,同时他也不停的观察周围环境和这群人。
按理,自己财产连重生门都不清楚,他们体量和实力,不可能后悔给自己那仨瓜俩枣。
再看这些人一路虽然粗野,但并没有动手打人,那就证明他们不想要自己小命。
唯一可能是,他得罪了谁,请自己过来是教训自己。
吕亭云思索完毕,便打定主意打死不承认自己有钱,最多舍掉重生门那个证券账户三千万出去。
电梯一路往上,一直到了顶楼终于停了。
电梯门打开,映入眼帘是一水的黑西服黑墨镜保镖,往里带,一直带到走廊尽头一扇门前。
警告自己那个人敲了敲门,然后轻声道:“张总,人请来了。”
张总,姓张,吕亭云懵逼了,他真的没和任何姓张的有过节,唯一有龌蹉的只有张兵,可他只是个拆东墙补西墙小包工头,怎么可能!
“喊他进来。”门内传出声音道。
问话男人轻声打开门,然后几人把吕亭云推进去。
吕亭云踉跄着站住脚步,抬起头,看见一个十分空荡的阳光房,房里铺着塑料草地,草地中间一个穿着运动装,拿着高尔夫球杆的男人扭头看着自己。
“张火,”吕亭云脱口而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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