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会心生不安,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王芯儿听完云中天所说,顿时心生疑虑,满脸愁云地说道。
“许是最近太过奔波,休息不够吧,不去管他。凤儿,为父刚才所说之话,你可明白?我云氏先祖自创云剑八式,天下少有敌手,为父愚钝,剑道不及先祖万一,希望你能更胜为父,扬先祖雄风,你可有信心办到?”云中天见王芯儿闷闷不乐,忙岔开话题转而继续对云鸣凤说道。
这云中天虽说乃是华山第子,华山派武功均有所涉猎,然所精剑法却是家传。其祖云行鸢天生聪颖,学究天人,于华山之巅观日出月落,听风弄雨间自创一套剑法和一套内功心法。
以此行走江湖,却是鲜逢对手,因这套剑法及内功心法系其悟自华山绝顶,是以便以云天命名。因此,云中天在教导其子之时,有此一说。
“父亲放心,孩儿谨遵父亲教诲,定不负父亲期望,孩儿誓言,此生定将我云氏剑法发扬光大!”云鸣凤自小便闻听先祖诸般英雄事迹,幼小的心中,早已将先祖视为自己的榜样,一心想着有朝一日,自己能成为先祖那样的英雄人物。
是以,平日里练起功来,异常刻苦,于每招每式,总是力争做到完美无误,唯恐自己一个疏忽,掖或是稍有懈怠,便坠了先祖雄风,有损先祖英名。
此时听得自己父亲再次言及,幼小的脸上,坚毅的表情显现,信誓旦旦地说道。
云中天和王芯儿看着儿子的表情,心里满意之极,一家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却也暂时将不安情绪忘却。
与此同时,另一边,八骑快马急驰在官道上,领头的是一个英俊的中年男子,只见这中年男子天庭饱满,国字脸,威武霸气中透露阴狠。若是云中天在此,定能与出此人便是他的生死兄弟仇少岳。
后面七骑快马上坐着七个老者,七人个个凶残狂暴,面露凶相。
“咻…”随着一声马啼声,只见仇少岳勒马站于官道边,指着一条林间小道,殷勤地说道:“七位魔兄,按这条小路直走,拐两个弯就到了,一切按计划行事。兄弟会在合适的时侯出手,到时还望魔兄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将王芯儿交于兄弟带走,其他一切皆归魔兄,如何?”道完翻身下马,恭敬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守在路边。
“便是如此,我等只要杀了云中天报得当年之仇便可,哈哈哈……”为首老者仰天笑道。
“如此便好,魔兄请。”
“哈哈哈,那我等先行一步了。”为首老者再次仰天狂笑道,说完两腿一夹马肚,绝尘而去,余下六人,一见大哥走了,扬起马鞭,策马紧随而去。
话说,云中天携妻、子坐于凉庭之中,虽岔开话题,但心中不安却始终不曾淡去,反而越来越是强烈,再也不能淡然处之。
心中暗呼:“不好!只怕当真有事要发生。”暗呼之时方才明白,心底的不安到底缘至何处,原是缘至久经江湖,常自生死边缘徘徊,那种遇到危险时,来自心底的惊悸和对未知的警觉。
当下焦急地站起身来,示意王芯儿回到房中,急切地说道:“芯妹,我心中不安越来越强,只怕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大事,说不定有仇人寻上门了。你赶快带着凤儿去后山石洞躲躲,我在这里先行抵挡。快走!”
“天哥,你不要吓我好不好?这可如何是好?”王芯儿之前听得云中天之言,便一直提心吊胆,此时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六神无主,流泪说道。
“芯妹听话,快带凤儿先走,我去看看便知。”
“天哥,我不走,我与你相识时就说过生死相依,不离不弃。你现在让我离开你,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留我一人独自苟活,我办不到,即便是死,我也要与你一起。”王芯儿泣不成声。
“芯妹,你糊涂啊,你我都死了,凤儿怎么办?快去啊!不要管我,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当此紧要关头,云中天即便再不愿伤及夫妻感情,亦只得怒声说道。
“庄主、夫人,不好了,前面小路有七骑快马杀气腾腾地朝咱们庄里来了,离此不到百里,眼看便到,只怕来者不善啊,怎么办?还望庄主示下。”正在这时护院头领陈卫东急急忙忙从外面赶过来,一边跑一边用近乎哭泣的声音,大声说道。
王芯儿一听这话,哭得更凶。
“卫东莫慌,你且说的仔细一点,到底距离多远?还有,来者面貌如何,有无什么显著特征?”云中天一听陈卫东之言,急忙迎上前去,迫切地问道。
“回庄主话,你瞧我这急的,说话都乱了分寸,咳!”言说至此,足下一跺,接着又道:“相距……相距大约不到十里,具体多少,我……我这一焦急也说不清,啊哟!可急死人了……”看来真的是方寸大乱,心中焦急。
如此又是连连跺脚,额头豆大汗珠滚滚,慌慌张张,手足无措的伸了衣袖一抹,接着又道:“庄主你是知道的,卫东本打算前去采买日需,不想出得山庄不远,便遥遥看见七骑快马朝山庄而来。当时心中思虑需趁早赶回报信,匆匆一鳖,相距太远,也看不太清,只依稀看见那为首之人,乃一老者,生得方面大耳,鹰嘴鹞鼻,不似中原之人,其他便没看清了,不知庄主是否识得此人?”陈卫东答道。
“难道是他们?看来应该错不了,唉!都怪我当年一念之仁,不想却养虎为患,今日竟寻上门来了。也罢,卫东你先去吧,我与夫人说几句话便来。”云中天自言自语罢,吩咐陈卫东道。
“芯妹,快听话,快带凤儿走,要不然来不及了。快走!”待得陈卫东走后,云中天急切地朝王芯儿吼道。
“好,天哥,我这就带凤儿去山洞。你记住你死了我也不活,哇…”王芯儿与云中天相识十几年,从未见云中天如此朝自己吼过。
不想今日却一再怒吼于己,心下已知恐怕来人果非善茬。亦知当此时机,非是耍小性子之时,凄凄说完,边哭边跌跌撞撞,慌乱地跑了出去……
(注:本故事纯属虚构,以前一直读金庸大师的书,感觉人物塑造的非常好,可惜大师封笔了。就想着有天自己能试着写写,感谢书旗我要写原创平台,终于圆了我的武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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