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杨锐怕死的紧,悟觉一动,他只吓得脸色一变,飘身后退,嘴中试探之语连出,恶毒无下限,俨然一副胸有成竹,气不死人誓不罢休之意。
“哼!徒逞口舌之快,实则一无是处,如此恶毒,便是上天也不会眷顾与你,你他娘的坏事做尽,注定便不会有好下场,今日此来,老子定叫你有来无回……”王烈风气急极,此话一出,紧随而动,直扑过去。
“哼哼!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说大话管用的话,我杨锐岂不是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杨孝义那老混蛋看不上我,杨琪那小贱人也是看不上我,便是连你们这几个老不死的,也来笑话辱骂于我,我杨锐到底哪里不如任飘雪那狗东西?
你们一个个看不上我,好……既然如此,那我还有甚么好顾忌的,得不到,便不兴我抢么?哈哈……死!都给我去死!丐帮是我的,谁也抢不去,杨孝义该死,任飘雪抢不去,谁也抢不去,哈哈……”
那杨锐已然抓狂,如同疯狗一般,早就忘了遮遮掩掩试探,声嘶力竭,歇斯底里吼叫着。
“哼!不自量力!黄口小儿,休要胡言乱语,当我丐帮帮主?凭你也配?你这般诅咒飘雪与我杨兄,莫说他俩现下正活的好好的,便是当真……”
秦傲再也听不下去他那些侮辱之词,挥舞拳头直奔,冲进敌群,拳打脚踢,瞬间哀嚎一片,众丐虽是与那杨锐一同叛帮之人,他却念及皆是一帮兄弟,不肯下死手,是以拳出留余,大多皆是打痛便罢。
他手中不停,冷哼一声道了这几句,为那胡云鹏打断道:“秦兄也是,何须多眼前?小贼不自量力,那我等便打得他跪地求饶……”
四人早已争先恐后扑入敌群,洛阳丐帮弟子业已赶至,混战已然拉开帷幕,一时间哀嚎惨呼不停,根本便分不清敌我。
胡云鹏出言打断了秦傲,手中拳脚亦是不停,妙招迭出,他所处身之处,杨锐带来之人早已失去动手之力,不是为他点了穴道,便是为洛阳丐帮之人打倒在地,失声痛呼。
“气死我也!老匹夫,老不死的,你们一个个都不是甚么好鸟,杨孝义那老混蛋该死,你们也都一个个该死!啊……
杨孝义那老混蛋与任飘雪未死又能怎的?过了今日,丐帮一统,小爷我作了帮主,他即便是回来了有如何?小爷我便日日派人追杀他与杨孝义那老混蛋,嘿嘿……杀!杀!杀!通通杀掉,这四个老不死的通通杀掉,一个不留……”
愤怒到极致,已然口不择言,心思:嘿嘿……原来任飘雪与杨孝义那老东西果然未死,我该怎么办?这二人现下只怕是恨我入骨,巴不得看着我不得好死吧?他二人现在也不知在不在此?
听这些个老混蛋说的意思,任飘雪那狗日的只怕已是接管了丐帮,作了甚么狗屁帮主了,他二人只须其中一人登高一呼,自然是一呼百应,到时我又该怎么办?
不好!只怕便当真如这几个老家伙所说,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吧?怎么办?跑还是不跑?到底该怎么办?
心中惶恐,念头飞转,一时间信心动摇,竟是心生了怀疑之意,究竟是拼死一战,还是就此逃离,他心中委实难以抉择,只拿眼瞟了瞟身周,但见那仇天林已然掌剑齐施,与敌战在了一起,身周众丐俱皆死战,无人后退半步。
一瞧至此,心中淡定了不少,又想:“哼!富贵险中求,上天便不会无故掉下馅饼来,老子现下不拼,后半生哪来幸福可享?
况且,眼下都闹成了这般,杨孝义那老家伙与任飘雪那厮皆是身影无现,这他妈的又是弄的甚么玄虚?难道是这些个老不死的在故弄玄虚?想要就此吓得老子离去?
啊!是了是了!定是这般!怪不得不见那两个死鬼身影,原来根本便是这些个老不死的在吓唬老子,说甚么杨兄与帮主的,还不是要老子知难而退?
嘿嘿!老不死的倒是贼精,哼!也不看我杨锐是谁,又岂是这般好糊弄?单凭尔等几个老朽木疙瘩这不痛不痒的几句话,便就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