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此,他才未有辣手摧花,只想着要先占尽便宜,否则到时又与邬奎狗贼纠缠不休,云鸣凤心中不解,也正是因此,在他心中,自己身临其境,知晓蛇蝎千魅厉害,怎么到了这妖道处,却是如此不堪一击,究其原因,那也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知晓的了。
那无机突听五个魔呼叫甚惨,心中一凛,暗道不妙,放眼望去,正巧见到六魔如断鹞飞出,心下大骇,便只这微一分神,背上已然为崔吟吟一烟枪敲中。
力道虽是不大,却也令他疼的咬牙切齿,心中发狠,自知必先抢占先机,擒得各女,方才得能制止云鸣凤杀戮。
心念一起,拂尘连摆,再不留情,招招皆攻崔吟吟,却在这时,云鸣凤那一啸又至,声传入耳,内心烦恶之下,心中又是一凛,再回过神来,云鸣凤已电闪而至,青吟剑挥,接替下崔吟吟,只道一声“妖道受死!”,朝着无机妖道拂尘削去。
“妈呀……”无机哪料他如此神速,数息不到已至自己身前,六魔惨死情形顿袭脑海,只心骇的一声尖叫,拂尘回夺,抱头鼠窜。
云鸣凤怒道:“哼!想跑?门都没有!那日此地,你偷袭小爷得逞,那可是威风八面,不可一世的很呐!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哼!晚了!小爷早就说过,甚么狗屁不通的贼参教,鸟统领,死无机,都得死!都得死!哈哈……”
“别!别过来……你这恶魔!别过来……”云鸣凤样极可怖,那无机妖道一时心慌,加之六魔惨死,历历在目,如何不惊?只吓得他连连倒退,语无伦次,便如求饶一般。
云鸣凤见他竟如此不堪,嘿嘿冷笑喝骂道:“嘿嘿……闭嘴!妖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日你偷袭小爷,便当要想到会有今日,嘿嘿……你的威风凛凛呢?哈?还有方才欺负她等弱女子时的快意劲儿呢?都跑哪里去了?哈?”
云鸣凤每问一句,语调便又加重一层,跟着逼上一步,一步一顿,手执青吟剑,青光闪耀,气势夺人,无机害怕,无言以对,身子不住颤抖,哆嗦着道:“你……我……”
如此嗫嗦半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云鸣凤见了,只有说不出的厌恶,咄咄逼道:“哼!小爷早就誓言,你加诸小爷身上苦楚,定当百倍奉还,今日在此碰上,那便是在劫难逃,嘿嘿……
那魔头已死,不用急,接下来便是你这妖道,小爷好话说尽,臭贼!拿起你的狂妄无知出来,与小爷一战,哼!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那无机妖道眼见他须发贲张,面色狰狞,如何敢应,只不住后退,朝着邬奎四人叫道:“邬兄……小贼嚣张,害死六魔兄弟,你等怎的还不过来?咱们同心联手,将他斩杀了可好?快来!兄弟一人怕是抵挡不住……”
邬奎四人此时正伏于地上,呼天抢地痛哭,哪里肯理?云鸣凤走后,四人吓得够呛,又待一会儿,连滚带爬,齐齐抢至六魔身旁,眼见他生机全无,兔死狐悲,转眼之间,兄弟又少一个,想起那时七兄弟远在塞外,江湖纵横,好不逍遥,如今三人已亡,只余四人,皆是悲从心来,放声恸哭。
那无机妖道哀求呼叫,不见他四人回应,心头火起,破口大骂道:“呸!好你个塞外七魔,活该一个个被杀,一点血性没有,留在世上何用?依老子看来,还不如一同去死……”
云鸣凤听了,嗤笑一声,揶揄道:“嘿嘿……当真好不要脸,你说人家没血性,你自己便有了?废话少说!来罢!小爷超度了你,还要赶去杀他,一样都是死,跑不了你也漏不了他,小爷的人生信条便是杀人者人恒杀之,你既作了恶事,那便少不了要遭报应,嘿嘿……”
那无机越听越怕,尤其是云鸣凤步步紧逼,嘿嘿连笑,他听在耳中,只觉便如那地府阎罗催命一般。
叫也叫了,骂也骂过,任他无机叫破喉咙,邬奎四人也只作不理不睬,自顾哭泣,那无机犹不死心,身段放下,声作乞求道:“邬兄!三位魔兄!说好的同进同退,你便当真置兄弟生死于不顾了么?就算是兄弟求你了,你便行行好如何?帮兄弟一把……”
云鸣凤见他如此寡廉鲜耻,再无耐性与他磨蹭,青吟剑直指,沉声喝道:“够了!今日你便是叫破天去,亦是难逃一死,痛快些罢!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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