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念念万千,及至最后,已然陷入无限美好的意淫之中,眉头一展,重新舒展开来,老脸笑成菊花般道:“慕容兄处置得当,那是再好不过,教中势力大涨,自然最好,司徒单那人倒也不错,慕容兄眼光独到,仇某一直深为敬佩,那还有甚么好说的了?此事就此揭过,慕容兄可千万莫再提及甚么对啊住之类的话……”
慕容合鹤适时打断,捧了他一把道:“仇兄英明,日禾神教今后发扬光大,甚或是脱离总教,那还不得仰仗仇兄居中统筹谋划?哈哈……”
仇少岳心中阴冷嗤笑,不欲与他纠结,嗯了一声,扯开话题叹道:“唉!后来之事谁又能料得到?但求尽人事听天命而已,我看我们还是言归正传,说说眼下具体该……”
慕容合鹤不待他说完即连连称是道:“是……咳!这一扯便扯得远了,老夫先前的意思是我等眼下有人,那还怕甚么?眼下当紧要事,老夫以为有两件,须要参教亲自来裁夺……”
仇少岳道:“哦?怎么讲?”
慕容合鹤道:“其一,但请仇兄传下令来,所有统领以上,全数过来开会,布置具体事宜,其二嘛……还是要请仇兄想法儿通知那域外浪人,说我们这边情势紧急,只好抢先发难,请他即刻率众前来策应,以防万一……
嗯!老夫以为第二条至关重要,嘿嘿……他域外浪人遥控咱这么多年,是该……哈哈……他若来了,仇兄你便只如此如此,最好是哄得他与敌人斗他个两败俱伤,到那时你我兄弟才好从中渔利……嘿嘿……”
“这……”仇少岳一听,心中陡地升起两种截然相反的心思出来,一是对他这话隐隐生了期盼之意,一则又是心中迟疑难决,不知真要如他所说,到时自己仰仗一去,那可不就……
慕容合鹤眼见他眼神游离不定,催促着道:“仇兄啊!有道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老夫这也只是建议,究竟该当如何,还请你自己定夺,老夫听你的……”
仇少岳本来也是野心勃勃,终于架不住他蛊惑,心道冒险一试又何妨?他要老子以教主与敌剧斗,好渔翁得利,战场之上老子便不能想方设法算计了他了?嘿嘿……最好是他地狱门与那狗教主一同自这世间消失,还有邬奎那狗日的,哈哈……借刀杀人谁还不会了?
由此一想,装作终于下定了决心般鼓掌叫好,当即立身起来,在慕容合鹤言不由心的称赞声中,自去开了石门,朝外呼叫道:“来人……”
简健已去外间,石洞内另有一传话之人,小心翼翼小跑着过来,问了一句参教有何吩咐?仇少自没好气道:“传我口令,速速前去宣各位统领过去议事厅相候……”
那人弯腰施礼,嘴唇有些哆嗦着道:“是!是……”连声应是中不迭向后退去,如此堪堪快要退自洞口,这才转身,在仇少岳那异样,十分难看的眼神恶狠狠的盯视下深一脚浅一脚的死命奔去,便如身有鬼追他一般。
仇少岳愣愣盯了好久,这才自己醒神过来,回头面色又变,便如没事人一般满脸堆笑,伸手自拉慕容合鹤道:“慕容兄,你瞧!我已命人前去叫了,相烦慕容兄与我一道,移步议事厅相候如何?哈?”
主意是自己出的,慕容合鹤自是不愿推辞,再说他在此间呆得久了,虽说仇少岳不能将他怎么样,可他心中总觉着似十分的压抑,一种打心里的不畅深深袭扰,哪里情愿多呆一分一毫,仇少岳说了这话,他自巴求不得,应是而起,哈哈大笑道:“好……自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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