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了面露鼓励之色逐一看过戒欲四人,也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手指戒嗔续道:“……他说的不错!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施主身在邪教,自亦是为姓仇的那恶魔所蛊惑,所蒙蔽的,当不是出自你自己本心。
况且,就我等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你也没犯多大过错,那恶魔出卖良心,出卖灵魂,勾结倭寇,屠戮残害我中华同胞,罪大恶极,施主你实犯不着跟着这种人再纠缠不休下去……”
司徒单此刻再无怀疑,心想起仇少岳此人凶狠毒辣,全身颤栗,这一刻还真想立时直接叛了,可是转念一想不由又是万分沮丧,哭丧着脸道:“可是……可是我终究……终究是比不了这几位……”
戒欲四人出了家,他一时难以适应,只不知该怎么称呼,迟疑不定,终又续道:“……终究是比不上这几位仁兄潇洒来着,我……”
连说了几个我字,欲言又止,脸上全是无可奈何的神态,云鸣凤与悟了不明就里,皆道:“哦?怎么说?”
戒欲四人自然知晓他在顾虑甚么,轻声说了,云鸣凤与悟了俱皆恍然大悟,不由也是各感头疼,那戒恼却道:“阿弥陀佛,施主其实也不须有太多顾虑,日禾邪教已是穷途末路,施主你只须现下便拿定主意,立时投诚过来,我等并和一处,杀他个措手不及,到时候,那恶魔自难顾虑太多,施主所虑,自也不算甚么了……”
司徒单依旧迟疑:“这……”
戒嗔道:“阿弥陀佛!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施主还是早作打算,否则……总是莫要悔之晚矣……”
司徒单道:“那好!我……我便……我便……”
就在这时,一声阴测测喝叫响起:“我看你敢!”
那司徒单一时未曾反应过来,闻言不由怒火上冲,不假思索道:“老子有何不敢?”
“哼!找死!来啊!与我将这叛贼拿下……”两句话说的一般的阴冷,不用猜自然是仇少岳到了。
那司徒单这时才反应了过来,只惊出了一身冷汗,可事情已演变到现在这样,再要回过头去求肯告饶,以他对仇少岳的了解,纵然一时得保无性命之忧,那也终究逃不了好去。
此人心若毒蝎,事后定会想方设法除了自己,与其这样,还不如索性趁着现在弟兄们都还在自己身边,先自反了再说。
他心中打定主意,眼看着仇少岳下了这声命令,手下这些个弟兄皆未尊奉,不由心喜,正待传令反水,却见身前不远,慕容合鹤安插的那几人已漫不经意的蠢蠢欲动,正眉来眼去互相使眼色,他心中一凛,双手一拂,不动声色的置于身后,朝着身后众属下暗暗打了个手势。
要说他这人,其实倒也不是一无是处,除了胆小怕事,外加有些疑神疑鬼,对待属下,那倒也是极会拉拢,别看他当上这青禾堂堂主没多少时间,这么多的属下,不服他的倒也还真没几个。
这也还要归功于那丁成刚逃回那次,他司徒单好大喜功,屁颠屁颠跑去想要在主子面前邀功表现,结果被仇少岳劈头盖脸的骂了个狗血喷头。
自那以后,痛定思痛,他整个人性情都变了,以前还只小小统领,对待属下却总是吆五喝六,颐气指使,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事事、处处,总想着体现自己的存在感与优越感,哪里想到过属下人心中会不会恨他。
可,便是自那次以后,心里委屈,窝藏在家中好多天,再出来时,真真正正学会了拉拢人心,也是因之,仇少岳一喝,便也没人站出来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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