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丁忧所处的蓝家实在不小,从别墅门口坐上高尔夫车开了十多分钟丁忧才来到蓝家的大门口。
蓝家的大门口果然气派不过丁忧却没什么心思去打量那些中式的九龙琉璃影壁飞崖拱脊之类,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中沉甸甸的信封中,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宿舍的,毕竟一万块钱这样的数目是他从没有接触过的天文数字。
宿舍中没有人,郑飞王沙和孙魁这几个家伙昨天就要去找漂亮姑娘现在说不定还躺在那个姑娘的大腿上……
一想到这里丁忧立马拆开了信封,一打粉红色的崭新的钞票跳进了丁忧的瞳孔中,丁忧就像是一个守财奴一般将钞票一张张的反复数了好几遍。
“拿这些钱做什么好呢?”一个有些不是很好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淫荡的蕴开,他人生的两大愿望一是为母亲买一个最好的骨灰盒,另一个就是结束自己二十岁还是处男的可耻生涯,目前他肯定是不能回家乡去,一万块钱也不够买最高级的骨灰盒,所以这个念头只好先放在一旁,另一个愿望立马就变得迫切起来,立刻结束处男生涯,马上结束,就是现在!我要大腿,我要女人!
春天确实是一个叫人冲动的季节。
丁忧攥着钱蹭得站了起来,还没出门,哐的一声宿舍门被撞了开来,门外晃进三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郑飞、王沙、孙魁哥仨,就见着三人一个个眼睛通红,形容憔悴,面目苍白显然是一晚没睡。四个人大眼瞪小眼好半天郑飞才狠狠地一拍丁忧的肩膀叫道:“你小子死哪去了?”
丁忧看着这三人的形容指着他们笑道:“你们哥仨昨夜一定爽坏了,啧啧,看看折腾了一晚上都没有睡觉。”
王沙冷不丁的一窝心脚奔着丁忧就踹了过来,好在丁忧的速度不慢,一晃身王沙这一脚就踢空了,还没等丁忧发火王沙当先大喝起来:“你他妈的昨晚干什么去了。”
丁忧被王沙喝的一窸道:“昨天你们快活的时候我可惨了,打了一夜的苦工,不过收入也不错,这不是么一晚上赚了这么多。”说着有些得意的举起手中钞票晃了晃。
丁忧自认为了不起的一万块在这三个人眼中实在是不值一提,连看都不看一眼。
“狗屁!快活个屁!咱们哥仨在野地里找了你一晚上一直到现在,要是在这里找不到你我们就决定报警了。”王沙一边吼着,郑飞一边在丁忧的身上摸来搜去的,丁忧被他摸得浑身发毛退后两步闪开郑飞摸向他大腿内侧的淫荡之手道:“郑飞你做什么?我耽误你昨天晚上找女人你也不用把春火发在我身上吧。”
郑飞一脸狐疑的看了看丁忧的脸蛋道:“不对啊,昨天你跳车之后明明被摔得到处都是血迹来的,怎么今天一点伤都没有?”
郑飞这样一提王沙孙魁也不由得伸出手来在丁忧身上摸了起来,丁忧毛了,一半是被三个大男人摸得一半是怕自己身体的秘密暴露,连忙推开六只摸向他私密处的脏手叫道:“摸什么摸,我明明好好的,你看到的血迹估计是汽车撞死的猫狗的吧。”
孙魁舔了舔嘴唇两眼放光的怪叫道:“管那么多呢,一定要扒光了看看才能得出结论。”
孙魁的建议立时得到了其他两人的大力赞同,一时间外衣与裤衩齐飞,屁股共脸蛋一色……丁忧险些就达成了他那个迫切的愿望——被破处了……
宿舍了好一阵乱闹,四个人累得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满地都是粉红色的钞票,丁忧则整个人裹在一床被子里,露出一条粉腿上面被写满了大字,整个场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