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东的视察没办法弄太久,韦泽只待了三天就离开了广东。在火车上韦泽与同行的中央同志就未来大规模的内部教育进行了商谈。
这次的教育不仅仅是像以前那样以“明确组织,明确制度”的目的,十几年的时间过去,已经不用再反复强调组织与纪律,凡是不认组织不服纪律的都被清理一空。对组织敢怒不敢言的家伙虽然不是没有,不过从“明确组织,明确制度”的角度来看,敢怒不敢言本身就证明这些同志知道组织的存在,更知道组织的厉害。现阶段他们属于过关成员。
“需要多长时间?”毕庆山问。
韦泽思忖了一阵答道:“第一轮大概得半年多吧,准备这些相关书籍,以及顶层培训就需要这么久才行。”
“也就是说半年多时间不用打仗喽?”毕庆山对不打仗很重视,半年多不打仗就意味着他不用再额外编预算,现在的政府工作也能在一个比较平和的环境下进行考核。
看韦泽没有反对这种说法,毕庆山笑道:“就让满清多活这大半年吧。”
提及军事问题,同行的胡成和笑道:“捻军和太平军都在,我们让满清多活大半年,捻军和太平军却是要满清现在死。能不能活下去,就看满清自己的能耐吧。”
提到更弱的对手,大家都笑起来。一时间,火车车厢里面充满了欢快。
就在韦泽他们在火车上谈论着北方的战局,在已经摆脱了寒意的四月河南大地上,一队捻军满头大汗的赶回陈州城。带队的军官见到西捻军首领赖文光之后焦急的说道:“王爷,还是没能征到粮食。”
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日子,想轻松弄到粮食哪里那么容易。赖文光也没有责怪部下,只是让他们下去休息。占领陈州已经半个多月,征粮没有丝毫的进展,赖文光与西捻军的粮食已经所剩不多。下一步该怎么办,赖文光召集了西捻军的诸将商量。
“我们还是去山东吧,杀了苗沛霖那狗贼给兄弟们报仇!”张宗禹杀气腾腾的提出了建议。
西捻军的干将任柱也忍不住表示赞同,“杀了苗沛霖,占了济宁。背后就靠着光复军的徐州,那时候我们各路出兵的时候也方便很多。”
赖文光否定了任柱的建议,“诸家兄弟,我们是太平军的一脉,太平军是怎么从江南到了西北。天京城怎么从江宁变成了长安。现在两边没有打起来,可不等于以后就不会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