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一哆嗦,不敢多做停留,转头就跑,一口气跑出了河道,就赶紧骑着电动车去找常小旗。
到了常小旗家中,拍门喊道:“常爷!”
打开房门,刚洗完澡的常小旗擦拭着头发,问道:“咋了?”
“纸人的身体躺平了!”
“嗯。”常小旗像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料想十有八九是要躺平的。”
张全发咽了口吐沫,仍然有些紧张,常小旗看出了端倪,又问:“老张,你想说什么?”
两人坐在客厅里,常小旗倒了两杯茶水,还未端过去,张全发就道:“常爷,我离开土洞的时候,听见里边有个人说,有火吗,这里好冷啊。”
常小旗一怔,端茶的姿势也停顿在了原地,皱眉片晌,问:“你确定声音是从土洞里传出来的,而且当时里边并没有活人?”
“这个,说实话我也不太确定,因为土洞不大,我进去的时候里边肯定是没人的,外边也没地方藏人。”张全发挠挠头道:“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
常小旗嗯了一声,“纸人是不可能说话的,或许是你太敏感了,只要你确定纸人躺平了身子,这件事就了结了。”
掀开张全发的衣服,之前那不断往外沁的米黄色汗液,这会也不见了踪迹,常小旗道:“没事了,老张,以后这一行千万别再干了,你手里也有点小钱,慢慢过日子吧。”
张全发感激不已,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支支吾吾了半天,道:“常爷,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以后你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一句话的事,我这脑袋都可以给你!”
“求人不如求己,如果你再下墓背尸,一切后果我是绝对不会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