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太爷膝下六子,但临死前定了规矩,家族之间老死不相往来,但家族中成立有祠堂,后人名字都要记录其中,太爷的骨灰也供奉在祠堂中,谁也不知太爷为何定下这古怪的规矩。
守陵人,就是守护常家祠堂的那一脉分支。
“屋里坐吧。”常小旗摆手道。
守陵人摇头道:“不必了,今夜祠堂烛火飘忽,二更天我见一条小蛇爬到了祖宗牌位前,顺着牌位爬行了一圈,最后在一张灵牌前磨蹭着身躯,围绕着灵牌旋转了几个回来,慢慢的把身上的那层皮给蜕了下来。”
“那条小蛇跑了,蜕下的蛇皮挂在了其中一张灵牌上,我看了一眼名字——常小旗。”守陵人的声音毫无生气,道:“就是你吧?”
“蛇皮我给你带来了,怎么用你应该知道,我常家还轮不到别人这么欺负吧?”守陵人眯着眼看向常小旗。
常小旗还未答话,守陵人又递过来一纸信封,说:“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做,来后山祠堂找我。”
守陵人离开了,信封里装的是那条小蛇蜕下来的完整蛇皮,常小旗正准备回屋,手机又响了,还是张全发打来的。
“你到底……”话还没说完,就听手机里边喊道:“常爷,我爸这是怎么了,他一直用打火机烧自己的手,还说这里好冷,你快来看看吧,常爷!”
再这么耗下去,张全发迟早被折磨死,常小旗心一横,火速赶到市中心医院,在住院部里见了张全发,他躺在床上,咧开嘴傻笑,嘴角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淌。
张海蓝翻开他的手掌,哭着说:“爸爸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打火机,一直在烧自己的手掌,还说这里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