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心替楚离回答:“她不行,她会被一掌拍碎的。”
洛轻雪支吾道:“我、我也做不到。”
“那就毫无办法了。”
云遥埋着头,低声细语:“万不得已,你们先行一步,我再另寻它法。”
娄先生道:“不可,我曾说过,或许你们之中至少有三位古神血脉,才能成为这场越过三皇封印的梦境主体,不知你是否其中一位,若真如此,那少了你,他们也无法离开,梦也无法醒来。”
仿佛命运在捉弄,他们已没有对策,傻傻立在王城大殿里,过了一阵,女王飞鸢与国师修何再度来此,本就倾国倾城的女王,一番修饰,更有艳丽无争之态。
“还愣着作何,快些梳妆打扮。”女王催促道。
“等等!”炎钧忽然走到最前方,右手卷起指,对女王比划道,“我来接你十招。”
“你说什么!”
“看不出来?我就是他的意中人,遥,对不对?”
云遥忽然傻眼,娄先生急中生智,躲在人群后悄然伸出一手,撑着他脑后点了两下。
飞鸢望着云遥,一面摇头一面大呼道:“你居然......”
“我、我还是别说了。”
飞鸢转头瞪着炎钧,盛怒难消,口中念道:“我杀了你!去武场,看你有没有本事接住十招。”
说罢,女王和国师先行一步,炎钧得意地低声笑道:“这不就成功了?”
剑心道:“你疯了!有没有把握?”
“不得而知,我对飞鸢女王也了解甚少,只在上古传闻中听过她的名字,或许她也没有那般厉害,或许我命大能逃过一劫?”
都天部武场是一座古老祭坛,随着女王与炎钧走进其中四目相对,祭坛四周竖起一道光墙,按国师所说,这也取自都天大阵,外人无法靠近,武场上斗法之人不能腾空,也不会伤及四面围观者。
女王周身缭绕着七彩光球,或冷若寒冰,或灼如烈焰,还有些闪烁着耀眼的电芒。炎钧燃起熊熊业火率先发难,一记龙炎波试探,然而所有光焰皆被女王身边的火团吸去,飞向天空化作一颗陨石,反而砸向炎钧。
炎钧匆忙间躲闪,可不知何时,脚下被冰团带来的严寒之气彻底冻住,蔓延至他的全身,所有寒气汇聚,一击砸向炎钧。
炎钧艰难地喘着大气,随后再度立稳,口中念道:“两招了。”
修何大喊道:“陛下!此人虽修业火之术,心中却对火更有畏惧,寒气反倒有助于他,只有火才能致命。”
娄先生道:“还可在一旁指点?”
“从未说过不许,你们想到什么也可说出来。”
“你!”娄先生叹道,“他撑不住了......”
女王周身火焰化作微尘,取出一缕,星星点点朝着炎钧脚下汇聚,当聚在一处,突然迸裂出直充天际的火光,早有防备的炎钧后退几步,可随后,整座武场上不断浮现此景,甚至有如万箭齐发,无处躲闪的炎钧被火光击中,捂着胸口,神情深痛,无力再躲闪。
就在此时,所有微尘尽数飞去,凝聚一道空前绝后的火焰。
“且慢!”
娄先生一声高喝,制住所有人,祭坛结界消散,云遥立刻冲上前扶起炎钧。
“炎钧,你怎样?”
云遥大声关切地询问,女王看着二人,心中果真有一抹醋意,而更让她料想不出的事,方才到来。
娄先生也走进武场中,女王道:“他眼看已输了,你想怎样?”
娄先生对着炎钧:“多谢你替我们隐瞒,但有些事,注定要去面对。”
女王道:“什么意思?”
“陛下,其实云郎真正的意中人,是我。”
所有人再度傻眼,云遥仰望着天空,已不知目光还能投向何地。伤势未愈的炎钧惊得一口老血喷出,挣扎道:“我没有替你们隐瞒......我也是......”
修何道:“你管他叫云郎?”
“他叫云遥,我称他云郎有何不妥。”
娄先生心生疑虑,殊不知,就在方才斗法之时,国师一面注视战况,还不忘与云遥攀谈,细探他的家世。
“可我听闻,他姓牧,云遥二字是名,习惯如此称呼而已。”
娄先生转身咧着嘴望向这痴呆少年:“你不早说......”
国师道:“你连姓都不知,最多也就是个见不得光的意中人,你不算数。”
“不过一个名字而已,只要两情相悦又何妨,见不得光又怎样,难道我就没有扶正的一天?”
娄先生行至二人身边,炎钧低声道:“够了,他们根本不信你。”
娄先生道:“你已经没有任何胜算。”
“是我大意,只要我解封自己所有的力量,还能一战。”
听不见他们在悄声说着什么,只看眼前一幕,飞鸢女王茫然道:“天呐,我到底有多少对手,修何!我该怎么办?我喜欢的人不仅断袖,还是个脚踏两条船的花心萝卜!我的容貌也不差,可总有被他们比下去的感觉。”
国师道:“你们谁想证明自己是他的意中人,就在他脸上吻一口,而后再来和女王陛下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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