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硬是这么理解,也是可以。”席教授看他把注意力放在万分之一都很不可能的概率上,也是无话可说了。
他也只能在心里感慨傅宴和他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
“那她在什么情况下才有可能恢复记忆?再砸一次?”
傅宴这时候又开口询问。
“你觉得呢?”
一听他竟然丧心病狂地说出还要砸人家小姑娘头部的话,席老看他的目光就满脸谴责。
年纪轻轻,还是好好做个好人吧。
见席教授像是看一个即将成为罪犯的人似的,傅宴摸了摸鼻子。
心里却是想着,回去就扣钱进的工资。
因为在此之前,这法子还是钱进和他说的。
“那究竟怎样才有可能?”
知道刚才的话是不靠谱的,傅宴这次倒是没有再说出偶像剧出现记起事情的方式。
“除非有药物恢复她当时损伤累及记忆相关的神经结构或神经递质,如果是按照你说的再砸一次,有可能把砸成傻子。”
席教授最后忍不住也嘲讽了一下某人刚才提出的办法。
傅宴决定自动忽略掉他后面带刺的话,注意力放在前半部分上。
“你说她可能永远无法恢复记忆,也就是你们几十年后可能还是无法研制出那种药物。”
“你们这么没用?”最后,傅宴皱眉,话中是赤裸裸的鄙夷。
席教授:“……”
他都要被眼前的人给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