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凉抬眼,嗓音清磁道:“举手之劳,夫人不必多虑。”
这就是答应的意思了。
温九卿差点被气昏了头。
这是要干嘛?
他一个皇帝,还是个暴君,不好好干暴君该干的事,为一个女子休夫做见证人,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男权为上,暴君这种做法,显然是在挑衅男权,说白了,就是在撼动自己统治的根基。
温九卿觉得这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明明一开始对暴君深恶痛绝,现在反而为暴君的地位稳固殚精竭虑。
关键正主还一点都不领情。
啧。
胡夫人眉开眼笑,点点头道:“我这就让人去准备纸笔。”
女子休夫,在他们这里,算是头一遭。
温九卿顿了顿,没说话。
随暴君去吧,他不管了,呵。
纸笔送来了。
胡夫人开始写。
婴儿在她怀里呆着,十分乖巧,也不闹腾,似乎知道自己的母亲正在干大事。
地上的男人嘴里开始乱叫,心里恐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