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弗尔愣了，嗫嚅了下唇，道：“我…可是，撒斯姆救了我，我现在没事…”
米迦勒冷笑着打断她，“艾弗尔，我希望你不要把感激之情放在撒斯姆身上，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没错，撒斯姆可不是好人。
而且让撒斯姆去救人的，明明是路西法。
艾弗尔顿时反驳道：“你胡说！撒斯姆救了我，他救了我！”
米迦勒头疼道：“好，好，好。他救了你。你可以出去了吗？我现在很忙，没时间跟你说这些。”
艾弗尔气得腮帮子鼓鼓，死死瞪着他，最终还是气馁地回去，却在半路上碰上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路，路西法大人…”
艾弗尔下意识低下了头，不敢与鱼凉对视。
她说不清对这位强大的堕天使什么感觉，他毁了她原本平静幸福的生活，杀死了她的父王母后，毁灭了她的国家，却告诉她是这在保护她，他毁掉的，都是虚伪的光明。
的确，她身上流淌着红黑色的，罪恶的血液。
可她身上有没有什么值得他图谋的，要人没有，要命一条，再说这么多日子路西法阁下的确也没有伤害过她…她的心便开始动摇了。
再见到鱼凉，艾弗尔心里十分复杂。
鱼凉冷淡道：“还习惯吗？”
艾弗尔低下脑袋，“…当然习惯。”
毕竟这本来就是她的国家，是她曾经居住的王宫。
“我的意思是，和黑暗的堕天使生活在一起…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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