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路不时很平坦,但是对于汽车来说,也足也跑的比这两匹马快,他们戏虐式的就跟在两人身后,一旦瞧见又分开的意图,便一直开枪威慑着,享受着如猫追老鼠般的乐趣。
此时肖邦面色有些苍白,看着身边的同样咬着牙的老五,刚想开口说拼命时,老五开了口:“朝这座山靠点,不要太明显!”
肖邦看着旁边这座大山,他以前从没有上去过,也就是这座山挡住了他们更好的求援路线,当时还对其感到气愤,现在它却似乎成了他的唯一求生之路。
两人开始了朝着这座大山方向缓缓偏移,不敢太明显,但又不敢太慢,很怕后面的人忽然不想玩了,直接扫射,跟本跑不掉。
不过就在距离大山还有30来米时,后面的人仿佛察觉了他两的意图,又仿佛是失去了耐心,开始对着两人点射了起来。
肖邦与老五面色瞬间惨白,老五喊道:“往山里面跑!”
两人没有直楞的调转马的方向,不然人家本来就不到2百米的差距,瞬间就能追上来给一梭子,说不定不用追,那么明显的意图只要朝着两人的横向前进的方向给一梭子很容易就能命中。
“快点!”肖邦有些急,双腿疯狂的拍击着自己坐下的马背,尤其是子弹刚刚从自己身边划过,让他显得更为着急了。
老五脚下的马中弹了,老五跟着马一起跌至地面上,不过他似乎早有所准备,保护着自己的头部,在地面上翻滚了数圈,又迅速爬了起来,径直往大山上跑去。
后面的射击更加猛烈了,肖邦忽然感觉腿上一疼,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来,受伤了,现在仿佛陷入了绝境。
而此刻距离大山的茂密的树林只有几米了,肖邦心一横,直接调转马的方向,也径直往树林中赶去,坐在车子里的敌人愣住了,车速陡然增加,赶到两人从山林进入的地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始了扫射。
肖邦驾着马,咬牙忍着疼痛,艰难的在丛林里穿梭着,也没有看见老五的身影,就只有自己与坐下的这匹马。
离开生死绝境后,肖邦摸了摸背上的又一处背流弹擦中的伤口,鲜血在止不住的流淌着,伤口传来的疼痛让肖邦倒吸凉气,脚上的伤口传来的虚弱感也传到脑海里,肖邦只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越来越差了,趴在马背上,陷入了昏迷。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邦忽然被身边的马拱醒,自己躺在一处背靠山岩下的平地上面,它急躁的在自己周围晃来晃去的,表示着它的不安。
肖邦第一时间没有关注它的异常,反而摸了摸自己背部的最让自己感到疼痛的伤口。
“嘶!”
血似乎是止住了,但正处于结血痂的状态,肖邦这样一碰,疼的想掉眼泪,刚刚结好的血膜似乎被自己粗糙的手蹭破一点,又溢出了一些鲜血。
刚想站起来,肖邦一动弹,忽然感受到脚上传来的剧烈的痛感,神经仿佛都在被撕扯一般,迅速让肖邦双目充血,立即躺好不敢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