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这一方全部的人数只有五人,所以李墨五人全部参赛,罗宸和玉寒冰一方出战的人选分别是罗宸、玉寒冰、孙策、王若冰、田大力。
罗宸和玉寒冰两人实力最强,论修为是凝脉境后期,论武技也是一等一的,论心性和实战技巧也是最为顶尖的,更别说是压箱底的东西了,像玉寒冰和罗宸这样的世家子弟一般都会有一些家族赐予的保命的东西,轻易不会使用,若是使用便是到了生死关头,就看这次会不会用到这次的比赛之中。
孙策、王若冰和田大力三人都是凝脉境中期的修为。
孙策是一名相貌粗豪的大汉,身材高大,气势强盛,一双手比一般人要长上几分,从外表上看就是强悍之辈。王若冰则是白面中年人,面带笑容,一看便知是性格阴狠之辈。田大力也是身材粗大的壮汉,样貌憨厚。
在众人的监视之下,玉寒冰从签筒中抽出本场比赛的第一队选手。
沈青对王若冰。
抽签结果宣布之后,沈青和王若冰两人便走入场中站定。
众人散开,都密切关注着场中局势。
沈青和王若冰都是凝脉境中期的修为,论修为两人是不相伯仲。
沈青修炼的是家传的武技,使用的武器金明剑更是九品武器,人又极是机灵,战斗经验丰富,唯一的劣势就是此前受过伤。但是都只是皮外伤而已,都不是内伤,再加上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对于王若冰,李墨五人都不熟悉,只知道他是冰城人士,跟着玉寒冰混的。
王若冰使用的武器是一把玉尺,长三尺有余,看起来仿佛是暖玉制成。
沈青和王若冰两人迎面而立,相隔了三丈远。互相对视着,仿佛有火光从两人眼中射出。
一瞬间,两人都知道对方是劲敌。对于首站,双方都很看重。
一阵微风吹过,吹动了两人的衣衫,就在这时,战斗开始了!
沈青原本修炼的武技叫做碎金掌,此时由于得到了金明剑,又修习了青云剑法,无论是碎金掌还是青云剑法,都是以威力强大著称,都是以攻击强大而著称,这也符和沈青大开大合的性格。
此时沈青的青云剑法用金明剑使出来,可以称得上是威力十足。
王若冰自小在冰城长大,修炼的功法是寒冰诀,是极北流冰宫的基础功法,基础打得十分牢固,他的武技叫做量天尺法,配合着手中寒玉尺使出来,也是力量十足。
只见两条人影分分合合,数息之间就战斗了数十个回合,却是胜负难分。
“想不到,这王若冰身手竟然如此了得!”李墨对身后的楚休等三人道。
“不错,这王若冰看起来是性格隐忍之辈,肯定还有后招!”楚休有点担心的看着场中激斗的沈青和王若冰。
“我对沈青有信心!”一旁的苏唐忽然道。
沈青和楚休相对视了一眼,都是一笑,是啊,若是他们再不信任沈青,那其他人更不会相信他了。
而就在这时,场中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此时两人都已手段尽出,但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沈青招式精妙,武器强大,但是王若冰也不差,一把玉尺使得滴水不漏,任沈青攻击如狂风暴雨、水银泻地,却是岿然不动,颇有几分大家的气势。
而沈青却显得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好像是急于取得胜利,只见他狂吼一声,一道金色的阴影从沈青手中洒出,向着王若冰当头罩下,正是沈青之前用过的捕龙网。
王若冰似乎料到沈青会出奇招,却是不慌不忙,手中玉尺急速抖动,舞出一阵虚影,只听“当”“当”几声金铁交鸣之声,沈青手中的捕龙网竟然被王若冰手中的玉尺挡了开去。
众人都是大吃一惊,似乎是没有料到这么柔软的捕龙网竟然能被王若冰以这种方式破解了。
“这王若冰果然不错,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罗宸见王若冰的身手,也是心中惊讶,但他心机深沉,不动声色,只是向玉寒冰恭维道。
玉寒冰哈哈一笑,对王若冰的表现大为满意,对罗宸的恭维极为受用。
沈青好像对自己的这一招极为自信,此时一击落空,大是惊讶,手中动作也是缓了一缓。
而就在这时,趁沈青旧招用尽,新招未出的时候,王若冰抓住这个计划,轻叱一声,一道白影从他胸*出,直奔沈青面门而来。
这白影翩若惊鸿,速度极快,瞬间便到了沈青面前,沈青大吃一惊,这才看清了白影的模样,原来这白影竟然是一道飞爪。
只见这个飞爪通体雪白,晶莹剔透,仿佛是万年玄冰雕刻而成的,飞爪的一端连接着一根透明的丝线,可以说是非常的精妙,这样的设计使大家都是大吃一惊。
转眼间,这个武器已经飞到了沈青的面前,沈青大吃一惊。只见他脚下一滑。身形微晃,向后退了两步。这个武器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像他直追而来。
只听见沈青大喝一声,手中的长剑斩向白色的飞爪,就听哐当一声。沈青手中的长剑被弹了开去。沈青顺势向后退出两步。一时之间,两个人陷入了对峙的局面。
这般精彩的打斗,使旁边的人都看呆了,这两个人果然是好身手,大家都赞道。
数息之后,只听沈青和王若冰两个人齐齐发出一声怒呵,又缠斗到了一起,真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比武啊。
而就在这时,再见,沈青脸上青光一闪。身形忽然暴涨起来。渐渐的竟然增长了三尺有余。
只见他身形高大,仿佛一个巨人一般。他提起手中长剑,向着王若冰狠狠劈去,力量增长了将近一倍,就听见砰的一声,王若冰被震出去,这是什么功夫?众人惊道。
“这小子还有这般手段?”李墨和楚修想到。
“难道这小子会赢?”罗宸心中也暗暗地道。
此时,王若冰已经被沈青逼得节节败退,勉强有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