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姬原本想用这法术来制制贤宇,却没想到贤宇也是执拗的人。见贤宇此次是真要离去,魔姬也慌了。她千里迢迢跟着贤宇便是为了见见贤宇,可如今若是让贤宇离去那她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吗?想到此处魔姬心中有是一阵委屈。从小到大有哪个男子敢如此的看轻自己?凡是自己遇到的男子都对自己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的违背。
心中虽说委屈但魔姬并未在哭,而是一个闪身到了贤宇身前挡住了贤宇的去路道:“好好好,你若是想要知晓我对你用了什么法术我告诉 你还不成吗?”魔姬说话之时那红彤彤如花瓣一般的小嘴嘟着,倒有一股撒娇的味道。见魔姬如此样子,贤宇心中也是一跳。
要说这天下贤宇见过的最美的女子那自然是东方倾舞了,论美貌的话东方倾舞认了第二这天下恐怕无人敢认第一。但如东方倾舞那样的女子这天下又能有几个?虽说贤宇此刻与东方倾舞已是两情相悦,贤宇心中也是无比欢喜,但这并不是说贤宇看其他女子就入不了眼。魔姬的美与东方倾舞不同,若说东方倾舞是仙子,那魔姬便是魔女了。两人的美截然相反,故而贤宇再看到魔姬做那撒娇的模样时心里还是一阵赏心悦目。
魔姬将贤宇拉到自己方才做过的石头上坐下,自己则坐在了贤宇的身旁。两人的身子可说是紧紧的挨在了一起,贤宇只感一股滑嫩之感从自己的右臂传入自己的脑中。贤宇定了定神将身子朝边上移了移,魔姬见贤宇如此便白了贤宇一眼那模样比刚才更是有股风情。
只听魔姬对贤宇道:“我方才给你施的乃是定时术。”听魔姬终于要说正事了贤宇总算是将双眼落在了魔姬的身上,魔姬却是偏过头去不再看他。贤宇见魔姬的举动心中一阵苦笑,心说这小妮子还真是有那么一些意思啊,心里刚冒出这么个念头贤宇便摇了摇头。
魔姬虽将头偏了过去,但声音却传入了贤宇的耳中:“所谓的定时术是将时刻定住的法术,像你方才能听到我的哭声便是如此。我先前被你这坏人气的是真的哭了一次,在那时候我便将自己的哭声定住,你方才二次听到我的哭声其实听到的是我定住的哭声。”
贤宇一听这话心下便释然了,心想这不就如玄然宫的差不多吗?像贤宇最初学法之时玄仁子整日的不见人影,但当贤宇拿起某部心法之时总是能听到玄仁子留在其上的声音。但玄然宫的与魔姬所用的这法术还是有些不同的。一是这似乎只能留住声音,这二自然是没魔姬使的定时数能有那么长的效用。
贤宇正在思索间却听魔姬又道:“这定时术不仅能留住声音,甚至可留住景象。修到高深境界的话甚至可将人永久的困在一个景象之中,如此那人便会因承受不住重复的煎熬而死。在我圣教之中,这定时术往往是用了惩罚那些犯了大错的弟子。先给这弟子用一遍酷刑,而后将其用定时术,那犯了错的弟子便会久久的沉浸于酷刑之中,如此省时又省力岂不是两全其美吗?”魔姬说着脸上居然显出了欢喜的笑容,贤宇则是听的一身冷汗。
贤宇是听明白了魔姬的意思,这定时术若是用与酷刑的话那受刑之人必定是生不如死的境地。想到此处贤宇的后背便生出了一股冷汗,心说邪道果然是够邪的,让人苦了一次还不够居然苦那多次。想到此处,贤宇甚至感激魔姬对自己施的只是留住哭音的定时术而已。
魔姬见贤宇的脸色有些苍白心中也有些不忍道:“一般我圣教是不会对弟子用此刑法的的除非是那些犯了大罪的弟子才会用如此刑法。”贤宇听了魔姬的话脸色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魔姬见了贤宇那笑容,心中也是微微的叹了口气。
贤宇定了定神对魔姬道:“我这耳边一直有你的哭声,你是与我解了还是不解?”贤宇这其实是在求魔姬帮自己解除定时术,他虽嘴上说修行之人寿命绵长什么的,但若真让他带着魔姬的哭声过三十年的话,那他是绝对受不了的,说不准会提前羽化。
魔姬见贤宇神情虽说平淡,但分明就是在求自己,脸上便露出了戏谑的笑容道:“现在知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对本小姐脸色看,哼!”听
听了魔姬的话贤宇在心中道:“还以后,今日之后道爷便不再与你相见了。动不动就流泪的女子道爷确是惹不起的,但惹不起道爷我躲的起啊。”贤宇算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年幼时跟着自己的夜月讨饭几乎日日遇人追杀,故而贤宇对生死看的其实每那么重。但也不知从何时起,贤宇发觉自己很怕见女子哭泣,无论是什么女子只要在他面前哭贤宇便束手无策了。所以今日见这魔姬动不动就掉眼泪,贤宇便打定注意日后不再与魔姬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