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呵呵呵……或许真的怕了。这俗话说的好三个女子一台戏,如今为夫身旁已有你们两个调皮鬼,若是再多出那么一个来还真是让人有些惧怕。”贤宇打趣的说道。
说到此处其话语却止住了,其眉头皱的更紧了些,目光朝着二层入口处看去。诸人见贤宇如此自然也是一阵疑惑,顺着贤宇的目光就朝那里看去。诸人能清楚的听到一阵脚步声,而且只有一人。随着那脚步声一点点的清晰,贤宇面上的无奈之色也越发重了。终于,在诸人的注视下一个身穿红衣面带红纱,身材妖娆的女子出现在了二层入口处。其那双幽幽的目光正望着贤宇这边。这种目光,这身红衣,贤宇实在是太熟悉了。直到此刻其才发觉五百年来其从来没忘记过这个妖娆的身影,这张红纱之下的脸庞,其透过红纱能看的清清楚楚。或许其并非看见,而是那红纱之下动人的脸庞早已在不经意间刻在了其的心中,让其无法忘记。五百年来贤宇所谓的忘记不过是模糊了脑中的记忆,或许是其刻意的想要淡忘。但此刻其脑中却闪现出一幕的画面,这些画面使得其脑中那个模糊的脸庞瞬间变的清晰起来。那一切的一切仿佛昨日,五百年的光阴仿佛并未真的度过,一切都停留在了其转身离去的那一刻。
贤宇觉得自家的喉咙有些干涩,想开口说些什么一时间却说不出。那红衣女子站在原地注视了贤宇这边许久,最终其迈动了步子,其一步步的靠近贤宇。对贤宇而言不远处的那个女子似乎是在跨越五百年的光阴,一步步的朝自家走近。终于,那个女子走到了贤宇等人说在的桌旁。青莲见此情景很识趣的站了起来,红衣女子倒是不客气很随意的坐在了青莲的位子上。坐下后其并未开口说话,就连眼神也是那么的平和,看向贤宇的目光无丝毫的愤怒。
贤宇也没开口,两人就那么四目相对着。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工夫,贤宇先开口说了句:“五百年未见道友风采依旧,实在是让人欢喜。能在此处碰见道友在下也觉得很是欢喜,道友请用茶。”贤宇说罢虽说拿过了一只空杯子提起身旁的茶壶就往杯子里倒入了茶水。
红衣女子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直到贤宇将茶杯推到其的面前其都没开口说一句话。不仅如此,其反而很随意的端起贤宇倒的那杯茶喝了起来,其在细细的品味,似乎很享受的模样。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却忍不住生出一股寒意来,对方若是上来大打出手其倒是轻松许多。可其从头到尾都并未说一句话,总让贤宇觉得有些反常。其*静了,没错这个女子*静了。
虽说心中满是疑惑但贤宇也并未开口再说些什么,正所谓祸从口出能少说自然是少说的好。终于,红衣女子将一杯茶喝完了,而后将被子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贤宇思索了一阵想着是否该再说些什么之时,红衣女子却开口了。只听其沉声道:“五百年……五百年啊……呵呵呵……”其笑了,在贤宇听来这笑声中满是幽怨与凄凉。只听其接着道:“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难道当真是铁石所造?还是……还是你觉得我邪凤是个无心之人?”
贤宇听到此处心中没来由的那么一痛,其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邪凤接着道:“五百年来,我也曾经想过去做个无心之人。可……可那太难了,明明有心却要硬生生的将其从身子里拿出来,那太难了,你知道吗?”其并未对着贤宇歇斯底里的嘶吼,并未发脾气。相反的,其的话语声极为的轻,极为的平淡。平淡到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之事,并非自家之事。
贤宇并未再着急开口,其知晓如今的邪凤是在用诉说来缓解自家心中的火气。其之所以并未发火,并未咆哮,那是因为此时的邪凤极度的愤怒。无论人或事,一旦达到一种极致便会趋于平淡。这种平淡并非是真的平淡,就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平淡,平淡的背后是惊涛骇浪,暴雨惊雷。即便此时其开口阻止,也根本起不到丝毫的效用。如今的他只能乖乖的倾听邪凤的诉说,至于平静过后的剑拔弩张,那他也得承受,此便是其的情债。
“我邪凤原本对世间的男子极为鄙视,却偏偏却对你念念不忘。我也不知自家何时变的如此下贱,如此的卑微。但无论如何就是忘不掉你这该死的,越是想忘记就越是记得清楚。五百年来我每日都在想,想如何能了结这一切。终于,还真叫我想到了一个法子。”邪凤自顾自的说着,此刻对其而言周围的一切都是虚无,在其面前的恐怕就只有那个男子了。
其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抬头看了贤宇一眼。贤宇分明看到那半透明的红纱之下,邪凤的嘴角微微翘起,其笑了,只是那笑容十分的冰冷。见此情景贤宇心中不由叹了口气,其知晓邪凤心中的恨意无法轻易的抹去了。邪凤却再次开口道:“那法子就是,死。想将你灭了,而后再将自家灭了。如此,这一切就都能了结了。”东方倾舞等人闻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贤宇此刻却是一脸的平静之色,看不出丝毫的惊慌之意。只听其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成全了姑娘,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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