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早已还礼话题,唾沫横飞,慷慨激昂,哪里还有文人辩论的模样。
楼上,早已紧闭了房门。
“两位仁兄如此见识,如此才华,想来也是今年参加考试的考生吧!”吴政好奇问道。
“非也,非也——”苏木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很快就恢复了。
“这是为何,我敢说两位仁兄之才华,必定是可以上榜的。”吴政着急道:“方才两位仁兄所言,让我等为之佩服,若是入朝为官,乃庆安之幸也。”
“吴兄夸大了,我与弟弟不过是些孩子之言罢了,自然是比不得那些正经才子的。”苏景微笑答道。
“二位如此了解时事,且分析得如此有理,我不信二位没有想过施展自己才华。”孟思远逼视着两人。
苏木不自然地偏过头,笑不达眼底:“我与哥哥不过只想做两个富贵闲人罢了,有吃有喝,乐在其中。”
“空有这样的聪明才智,你们——简直不思进取。”孟思远拍桌而起。
“是啊,两位这样的才学,若是全浪费在这些吃喝上,真是浪费了。”吴政痛心疾首:“如今正是国家困难的时候,你们却只图享受,我们庆安何时才能真正强起来。”
“如果可以,谁不愿意呢!”苏木自嘲道。
“只要你们愿意,又有什么事是不可以的!”孟思远态度缓和下来:“苏木兄,苏景兄,你们万万不可埋没了自己的本事。”
苏木和苏景只是微笑,并不多言。
吴政和孟思远见状,急得围着桌子转。
“其实现在不适合,最多五年,便可以举兵进攻黎旭国。”苏景依旧慢条斯理。
“你们不要扯开话题!”两人异口同声。
“你们难道不分析一下为什么吗?”苏木睁着大眼睛反问。
“不想!”孟思远猛灌了一杯酒,果断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