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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蓝刚埋怨地时候。他口中的“曾叔”走了过来。
那是一个精神头十足的中年人,嘴唇上留着短,面容硬朗,给人唯一的感觉就是英气逼人!
“蓝刚。你又在嘀咕什么?是不是在说我太偏心,没有把你介绍给劳伦斯处长?”
蓝刚似乎早已知道曾叔的厉害,点头道:“刚才我是这么想来着!”
我靠,这是谁呀,这么牛逼?连拼命三郎蓝刚在他面前都变成了乖宝宝?
再看黑脸张铁柱,这个敢跟黑道大枭豪叫板的汉子,也恭顺地出人意料,嗫喏道:“曾叔,最近你老人家身体可好?”
高战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看这人顶多四十来岁。究竟是何来历,让大家都这么听话。
“曾叔”微微点头道:“亏你们几个还惦记着我,只要不在背后骂我偏心眼,碍事精就好啦!”
“您说笑了,我们哪敢啊!”
“不敢,不敢才怪呢。当年在警校地时候就你们两个最爱打架,每次打完架就会被我罚站三个小时,太阳底下罚站是难熬啊,所以你们就经常在背后骂我,你们说,那时候骂得我还少么?”
蓝刚和张铁柱尴尬地直抓头皮,道:“那时候我们刚入警校什么都不懂,曾叔您是校长,您罚得对,罚得好。罚得我们心服口服!”
曾叔笑道:“不错,是长大了,现在做了华探长,我想性子也应该改一改了,像雷洛一样,先前很好动,现在却深沉了很多!”
蓝刚嬉笑道:“人都会变的嘛,不过曾叔您一点都没有变,跟当校长的时候一样,还是那么英气逼人,英俊魁梧!”
“呵呵,蓝刚,你真的变了,以前让你拍马屁比杀了你还难,现在都出口成章了!”
“冤枉啊,曾叔,我那说地都是真心话!”
“好,我信你,免得让人家说我曾召科小气!”然后回过头看见高战,问道:“这位是….”
蓝刚忙上前介绍道:“他叫高战,是尖沙咀的华探长!”
“高战?”曾叔曾召科重复了一遍,不露声色地说:“哦,你就是那位很有骨气的沙展,不错啊,不错,从军警到沙展,再到华探长,就算我们警校最优秀的警员,也没有像你这样升职快!”
高战笑道:“哪里,一般般而已!”
“年轻人很谦虚嘛,好了,等一会儿你们两个过来,我把你们介绍给劳伦斯认识,你们都是醒目仔,也不用我来教你们,有时候做事再努力,也不抵上级的一句话,所以,好好把握机会,我说过的,这次竞选总华探长你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我不插手,也不偏不倚向着谁,你们各自凭自己的本事吧!”说完,礼貌地和三人点了点头,然后就又走了回去。
高战心中大叫,拽,真***拽,还没见过这么牛逼的人,好像自己多了不起似地,你嘴里不提介绍老子,老子也不稀罕!
心中又邪邪地想到,老子要是在这里藏颗炸弹的话,那整个大香港的高层人员岂不要争着坐炸弹去投胎?到时候那么多的权力真空,嘎嘎,整个权力界就要重新洗牌了!
蓝刚哪里会知道他邪恶念头,还以为他在捉摸刚刚离开的曾叔,就充满敬仰地说:“曾叔现今可是级别最高的华籍警务人员,连那些鬼佬都要看他地眼色行事,妈的,那才是牛逼到家了,可真是为中国人争光哩!”
高战不认识曾召科,而在现今的大香港,此人确实是位牛人,可谓叱咤警界,风云一时。
曾召科又名曾约翰,在日本大学毕业后返港,即加入警队,可说是平步青云,先后服务于交通部、政治部、侦探部,当过九龙区侦缉处副处长,短短11年间已升至助理警司。
当年他也是第一批被派往英国苏格兰场接受特种训练的华人警官。英国著名特务机关—mi5局长曾从英国来港访问及训练,曾召科也接受了为期一星期的训练。
曾召科不仅精通英、日、粤及普通话还因为枪法好被选中当前港督葛量洪的随身保镖。而今是港英政府级别最高的华籍警务人员。
又因他做过香港警校的校长,故桃李天下,很多赫赫有名的警界枭雄都是他地学生,甚至可以直接说雷洛,颜,蓝刚还有张铁柱四大探长都是他的门徒或马仔。
听蓝刚这么夸赞曾召科,高战不禁一挑浓眉道:“一山还有一山高,说不定哪一天还会出现一名华人港督,毕竟世事难料!”
“华人港督?”蓝刚大笑起来。
就连一直黑着脸的张铁柱也露出了黑黑的笑容。
“那是做梦哩!那些鬼佬会安心把大好的殖民地交给一个华人管理么?拉倒吧,除非英女皇秀逗了,或者上厕所的时候脑袋被门给卡住了,妈的,要真是有那一天,我蓝刚发誓,愿意为我们的第一任华人港督牵马备鞍,效犬马之劳!”
高战嘴角微微上翘,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在他的笑容背后,一股盎然的霸气萦运在他的心中,此刻在他的心中只有四个绝对彪悍的字眼:舍我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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