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哑巴已经将汽车开了过来。高战笑着和马啸天从台上向路口走去。
就在这时,高战忽然警觉到有什么危险地事情即将发生。砰地一枪,一颗阻击枪子弹从左侧方的大厦窗户口疾射而来。
“老马,躲开!”高战大吼中一把推开马啸天,眼前子弹已经射到了他的面们。“战哥!”马啸天惊呼,与此同时无数颗子弹暴雨般漫天爆射过来……
香港总警司高战在伦敦遭遇刺杀住进医院的消息马上引得全市轰动。英女皇伊丽莎白二世亲自来到医院想要慰问高战,却被医院人员告知病人现在生命垂危不能见客。
暗地里女皇只好为自己这个异国情人流下了伤心的眼泪。而女强人玛格丽特.撒切尔,还有爱德华勋爵的爱女蜜雪儿更是为高战担心到了极点,三个女人不约而同地去到大教堂为这个心目中独一无二的男人祷告。
伦敦医院里,受了伤的马啸天和哑巴根本就不听从医生的劝告。执意要保护在老板身边。此刻在医院的加护病房外面,马啸天和哑巴轮番执勤,协同英国警方人员守候在那里。
战哥生死不知地这几天,哑巴对马啸天根本就没有好气,牲口哑巴认为老板要不是为了救这个可恶的马大炮也不可能身受重伤,搞到这步田地。
今夜轮到马啸天在病房外值班。
一缕夜风吹过深深地医院走廊,四名负责保护高战的英国警察不停地打着呵欠。他们实在不明白上级为什么会对这么一个中国人如此重视,不仅仅是爱德华勋爵,连女皇陛下好像都非常担心此人的安全。
该死。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好觉了,那些婊子养的杀手还没抓到,就这么一件事情搞得整个伦敦上下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警员们不由自主地抱怨着,就在这时,一股冷风袭来。四名警员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喉咙里就多了牛毛细的蜂针。他们狠狠地抓住自己的喉咙,发出“咯咯”难受之极的呜咽声。两道人影随即从走廊的墙顶上像壁虎一样游下,其动作悄无声息,犹如鬼魅。
就在两人正要拖走尸体的时候,发现他们地马啸天冷漠道:“你们是什么人?”
两个黑衣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其中一个身材粗大的黑衣人低声吼道:“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说的竟然是中国话。
马啸天怔了一下,狠声道:“刺杀战哥有没有你们的份
粗大黑衣人和瘦削黑衣人对视了一眼,前者冷笑道:“高战么?嘿嘿,上次算他命大,没有当场毙命,不过这次就没有那么好命了!”
马啸天怒气冲天:“藏头缩尾的王八羔子,老子今天要活劈了你们!”
粗大黑衣人狞笑道:“你,有这个能力吗?”
马啸天恼羞成怒地握拳,怒吼一声,一拳直打这个狂妄黑衣人的面门,劲气狂飙怒吼,竟在刹那间盖过了走道里的风声!
粗大黑衣人侧身,利腿带着凄厉刺耳地啸叫,直直迎向对方拳头,急促密集的撞击声瞬时大起,两人的身形一触而分,马啸天“腾腾腾”连往后连退了几步。
黑衣人身形摇晃,只觉得双臂隐隐发麻,不禁羞恼地低低吼叫,双腿一错,猱身又上。
两人地攻势俱是以快打快,而黑衣人的出腿速度却是更胜一筹,马啸天的每一次来袭。完全被他的利腿扼杀于未成形前,激烈的对攻中,黑衣人突然侧身鞭踢,一腿直穿过那漫天拳影,凶狠地撩上了马啸天地胸膛。
一声沉闷地低响后,马啸天如同被只看不见地大手揪住领口般,直直往后飞起,轰然跌落地面,一时全身酸痛竟是挣不起身。
瘦削黑衣人看了一眼情景,冲粗大黑衣人道:“快点结果了他。办正事儿要紧!”
就在粗大黑衣人正要上前动手地时候,病房巨大的房门突然爆裂看来朝他砸来。这时候站在旁边的瘦削黑衣人忽然伸手甩出一根铁链将飞出的房门打得粉碎。
灯光阴暗中,只见高战悠然地站在病房门口,哪里像是身受重伤的样子。“糟糕,我们上当了!”瘦削黑衣人大惊道。
高战笑道:“老子为了抓你们这两个王八蛋,足足在这鸟病房里窝了三四天,这一下应该有回报了吧!”清脆地打了一个响指,哗啦啦,一队英国警员从两边埋伏的地方窜出,早已从埋伏的地方出现的牲口哑巴也已经咆哮着朝瘦削黑衣人大步走去。
眼看情势瞬间逆转。粗大黑衣人双目赤红,大吼一声翻身跳起,抡起自己恶魔獠牙般狰狞的利腿,直冲向高战,大有生生将高战斩成两截地意思。
高战一声冷笑,突然上身前倾,左臂直插入地面。竟是硬生生掀起了一块桌面大小的土石,手腕振处,块垒奔腾翻转。直向前方斩来地大腿砸去!
“轰!”土石四分五裂,碎屑四散纷落中,粗大黑衣人只觉得腿部疼痛欲碎,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高战一记崩拳直砸上了对方的胸膛。
一口鲜血喷出。粗大黑衣人胸口骨骼尽碎。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抛出,英国警员砰砰一阵枪响。把他打成了筛子。
再看那名瘦削黑衣人,此时已经用铁链缠住了哑巴的山半身,就在他狞笑着的时候,牲口哑巴竟然缠着铁链将他的身体甩飞起来,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上,挣扎着正要起来,无数个枪口已经应准了他。
他知道,自己的这次行动失败了。
滂沱肆虐的暴雨,将夜幕下的英吉利海峡完全笼罩。虽然已是六月,劲起地海风席卷着劈头盖脸的雨点,还是让人感到了透心的寒意。
海峡西端,荒僻的海岸边,两艘紧挨在一起,侧体上漆着英国国旗的破旧渔船,发出阵阵低沉的马达轰鸣声。风雨飘摇中,船身在涌动不休的海面上下起伏。尾处螺旋桨激起雪白地浪花,在如墨的夜色中分外显眼。
底舱,一个英国中年男子急冲冲地走进,全身像是刚从海里捞上来一般往下滴着水,脸色因为低温而略略发白。板门掀开处,一道微弱昏暗的灯光透出,十几个台湾人纷纷转头,手里乌黑沉重地火器,有意无意地昂起了枪口。
“先生,要是再不开船,海岸巡逻队的固定巡逻时间就要到了,这一带他们时常会经过!”英国中年男子望着船舱里投出的一道道阴森目光,悄悄地打了个寒战道。
“我们的兄弟还没回来,不能开船。你收了钱,就得等下去,什么时候离开由我们决定。”人员中,一个独臂的壮汉轻声道。
与身边那些恶形恶状地伙伴不同,独臂壮汉是个面目冷酷地国字脸大汉,打眼看下去倒也仪表堂堂威风凛凛。
“可是先生,当初包下我们的船时,说好地就只是在台湾和英国之间往返一次,时间也都是说好了的。再不开船,真的会连累我们......”英国中年男子突然顿住了话语。
独臂壮汉扔过一叠花花绿绿的钞票,脸部肌肉微微向后扯动,露出了一个略显诡异的笑容:“巡逻队来,我们会应付。这种船并不难开,再听到你多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们所有的人,自己把它开去台湾。”
英国中年男子哆嗦了一下,一叠声地“那么,好吧!”转身走出底舱,心里却在苦苦向上帝祈祷,只盼着恶劣的天气会使那些海岸巡逻部队放弃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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