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承望下意识的回答:“我不好吃…”
“呵…”一声冷笑:“看来你活着一点作用都没有。”
宁承望害怕的直哆嗦:“我…我是加里的干儿子,你要是…杀,杀了我,干爹不会放…”
话没说完,他就感到脖子上的剑似乎动了动,温热湿粘的液体顺着喉咙流到胸前,然后脖子才感到疼痛。
“嘶!”宁承望吸了一口冷气,双腿发软,那杀气直冲着他,刺的脸皮都疼。
卿九!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有人出卖了自己?
“加里的儿子?”泽思弦的声音对宁承望来说好似地狱中的死神,冷酷无情。
“是…”宁承望听泽思弦说到加里,心里燃起一丝希望:“你,你放了我,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嗤…”又是冷笑:“当我是傻子?到现在都不老实,看来不是很想要…”
话突兀的停了下来。
想要什么?宁承望刚想问,耳朵上剧痛传来,“阿!!”
宁承望捂着耳朵痛苦的跪倒在地上呻吟,鼻涕眼泪齐流,心中一个声音不停的重复“他要死了,他要死了,卿九会杀了他!”
“耳朵。”泽思弦这才说出后半句话。
宁承望简直想骂娘,他怎么不想要?她问过他了吗?她是个疯子!疯女人!
“我问,你答。我若觉得你骗我了,我就随机切下来你身上一个零件。”
宁承望哭着哀求,还想抓着泽思弦的裤腿,泽思弦抬手一剑又削掉了他几根手指:“吵。”
宁承望的哭声,求饶声瞬间停了下来,身体躺在地上忍不住的发颤,瘫倒在地上屎尿齐流。
泽思弦嫌弃的退后了两步:“你在这干什么?”
宁承望看见剑又挥了过来,根本来不及多想:“布置会场,晚上要跟小狼在这里玩。”
泽思弦收回了剑:“玩什么?”
“喝酒,吃…吃饭。”这个肉字,他怎么也没勇气说出来。
泽思弦继续问:“为什么不在基地里?”
宁承望现在对泽思弦简直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竹筒倒豆子的把所有计划都说了出来,把胖狼卖了个干净。
“为什么要选红姐?”
“因为,因为…”宁承望忍着头晕眼花的状态,用最简便的话交代清楚了红姐跟胖狼的恩怨,顺便还把他娘对加里的猜测也说了出来。
所有事情都问清楚以后,泽思弦看着眼前这坨发抖的肥肉,想着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虽然你回答的很好…”泽思弦挥剑斩断了他的手筋:“但是我很生气。”
宁承望这会儿又气又恨又疼又怕,躺在地上直抽抽。
有些恶人,作恶的时候比魔鬼还残忍,轮到他自己遭罪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害怕。
“卿九,卿九你放了我,我绝对不会找你麻烦…”
泽思弦冷笑:“放了你…”
宁承望双眼睁大,里面充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