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昊天点点头，没有过多的言语。毕竟那个时代远离自己，说了也没有太多共同语言。
但是对方既然问起，方昊天也如实回答：“水德神族已经覆灭了，他们灭亡了数十万年之久，所有的族人死后都成了僵尸。”
听到了这话，陈武无奈的叹息一声：“水葬水葬，当初的天河神族就是这样将他们全族葬得覆灭的，我曾经劝过，但水德神族还是太注重传统了。”
陈武的话语中带着无奈，有时候太过注重传统，也是会将自己灭亡的。
“那么上方如今是什么种族称霸？”陈武接着问道。
方昊天闻言苦笑一声道：“那个世界主要是人族称霸，但还有很多种族是混血的。”
陈武沉吟了片刻，没有在多聊那一方世界了，转而说道：“所谓时空，就是拥有独立的空间存在，跟时间线的世界。”
陈武忽然跳过了对那一方世界的询问，转而进入了所谓的时空解释中，这就让方昊天有点懵，怎么这人说话是这样的呢？
思维跳跃的速度，让人措手不及唉。
“既然如此，那么时间的差，从何而来。”
方昊天顺着他的解说，将自己的问题提出来。空间之间的差异，它能理解，毕竟呆过了一段时间其他世界，也从那个世界穿了过来，自然清楚那个空间之间的差别。
但时间上，为什么会有这样差距，方昊天表示不懂。
陈武缓缓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在方昊天面前，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茶杯。
就在这一瞬间，一道清光闪过，茶杯渐渐凝成一团，化作灰白的圆球。
陈武轻声笑道：“时间，就是一团在封闭空间流逝的线。”
说着，陈武一根手指从灰白的球中抽出细线，方昊天睁大了眼睛一看，心里凛然一惊。
他看到了细线里面竟然是一张张画面，画面呈现的是，整个杯子从虚无诞生，到变成一团球的所有情景。
看清了这样的画面，方昊天有点明白了所谓的时间。
“他们诞生于虚无，消亡于虚无，无人去触碰，他们也依旧存在。”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说我与你之间处在不同时空了吧。”陈武的解释，让方昊天明白了。
陈武还不打算人让方昊天开口，于是接着说道：“上方的时间与下方的时间不一样，并且我这里，还是独立的空间。”
“所以，时间被限制在了一个空间中流逝，其他的世界都不一样，这就成了一方新的时空。”
“时空与时空之间的不同与区分很简单，只要有独立的世界，跟不同的流逝速度的时间，还有繁衍生灵的灵气，那就是一方有生命的时空。”
说完，方昊天全都明白了过来，这个说法很清晰，对于时空的了解，他也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
喝完手中的茶水，方昊天也决定将自己与人皇的约定说了出来。
陈武听完后，哈哈一笑：“我并不是不能出去。”
陈武的话让方昊天听得一怔，有点疑惑：“既然可以离开，为何不走出？”
陈武闻言，沉沉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走出去了，那么玄天大陆也就毁了。”
人皇与方昊天听得面面相觑，最后摇头苦笑着。
“我明白了。”方昊天回答着，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不载发言。
等了一阵，陈武笑道：“你如今已经到了距离永恒不灭境很近，但也很遥远。”
“虽然不知道是哪里来这么大的法力者将你送来的，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实力远不是一般人能够匹及的。”
“至少，他瞒过了我，有这样实力的，可真不多。”
陈武说着，指着方昊天，并且在他身前轻轻划开了一道灰白迷雾。
一块碑悄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仔细一看碑，上方只有一个字。
“武。”
可正是这样的一个字，让方昊天感到了威压，一种仿佛来自这个世界得天独厚的压力。
在陈武的示意下，方昊天接过这一块碑。
“这是我一辈子的武道心得，全都凝聚在上方了。”
“你可以学学，寻找最合乎你修炼的那一个字。”
“只要一个字就好。”陈武嘱咐道，“上古有圣人在，倡导微言大义。人之一生，修炼修炼，修炼出来的东西，永远只有自己才是最清楚的。所以，一个字，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