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志答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有什么大事、我看来了不少大官。”“是吗?”方中愈更纳闷了,迈步走上中堂台阶,“太子殿下,锦衣卫旗官东方中愈求见。”
朱高炽在里面答道:“东方师傅快进来。”方中愈走进中堂,见里面坐了好几个人,有文有武、有老有少。
“这位便是凌烟阁公子榜第四名、武功榜第七名的东方中愈师傅,拿李景隆的是他、抓杨任的是他、杀东洋人的还是他!”朱高炽如此介绍,在座之人唔唔连声、对方中愈极是赞赏。
朱高炽又给方中愈介绍在座之人,长得偏瘦精神留着三捋短须的是内阁首辅、文渊阁大学士、太子少傅杨荣,身子略矮体型微胖的中年人是东宫长史黄淮,长着小眼睛、胡须微黄稀疏的是太子洗马杨薄;三个武官分别是右都督、阳武侯薛禄,中军都督府左都督张祺祥,兵部左侍郎张祺瑞,后二人是朱瞻基的舅舅,天羽卫指挥使李铭皓便不须介绍了。
方中愈没想到朱高炽会找这么多人来,可见他对朱瞻基拜师之事很重视。引见一毕,朱高炽吩咐立刻开席,原来这些人为了等他都没吃午饭呢!
方中愈和阳武侯薛禄、内阁首辅杨荣坐在首席,张氏兄弟和黄淮、杨薄坐一桌;朱高炽做事讲究,就连金沙志等锦衣卫也请上桌、由李铭皓相陪。
皇太子请客酒菜能差了吗?食材是珍惜的做功是考究的,煎炒烹炸凉拌热烩,色香味俱佳。吃得金沙志等人赞不绝口,只可惜当值不敢喝酒。
朱高炽将朱瞻基叫来,给方中愈奉酒施礼正式拜师,如此风光看得金沙志等人眼热。酒席后宾客散去,金沙志护卫朱高炽回去办公,朱瞻基领着方中愈到后园去。
方中愈问道:“此处就很平坦,为什么非得到后园去呢?”朱瞻基答道:“母亲说她要看着我学,好监督我习练。”一提到太子妃,方中愈心里便热气升腾...
午后日光足、气温高,太子妃让人在树荫下摆了座椅,将水果、细点、茶水摆了一桌。伺候她的正是那日陪她上街的两个使女,圆脸的叫小红、方脸的叫小玉。
张氏请方中愈一起坐,方中愈推让道:“卑职只是不入流的小旗官,怎敢和太子妃同坐?”“东方师傅此言差矣,”张氏说道:“我父亲也只是普通武官出身,凭战功才做到彭城候、指挥使,难道谁还是天生富贵了?再说你现在是基儿的师父,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就同他父亲一样怎么不能坐呢?”
方中愈虽然不是龌龊的人、但是也禁不住想道:可惜师父和父亲到底不同,师父就没有福气娶到你这样的绝色女人。坐下时偷眼一瞄,见张氏端然稳坐仪态万方心中不免自惭形秽。
“东方师傅,”张氏微微扭过头,说道:“既然基儿已经拜你为师,我有几句话想说。”方中愈点头道:“太子妃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吩咐谈不上,”张氏说道:“我只是想请你严格要求基儿,既然学武咱们就得有个学武的样子,绝不能因为他是皇太孙便放松要求,否则学了半拉架子更让别人笑话。”
朱瞻基也说道:“师父,我想练成你那样的功夫,我不怕吃苦。”难得当母亲的有见识、做儿子的知礼法,方中愈有点喜欢这个孩子了,笑着说:“等练功苦了你可不许哭鼻子。”
“当然不会,”朱瞻基骄傲的说:“师父,我从来不哭鼻子的。”“哦...?”这事儿听着可是稀奇,方中愈下意识望向张氏。恰好张氏也向他看来,目光一转微笑着说:“这倒是真的,这孩子生下来就没有哭过。”
“噢...真是与众不同。”在女人的目光下方中愈感觉自己呼吸不畅,掩饰的转向朱瞻基,“咱们开始练武怎么样?”“好啊,好啊!”朱瞻基欣喜异常。
先前方中愈教仇千代有了些心得,知道未练武先练身,劈腿、下腰、抻开肩背筋骨、站桩、蹲马...这些才是基础。
他在这边教太子妃便坐在一旁看,朱瞻基热得汗流浃背她也是一言不发,脸上总挂着几丝微笑。偶尔接触到她的目光,方中愈心中都有异样感觉、不敢多看。
朱瞻基聪明好学方中愈一说就会,只是腿部无力扎马不牢,这是初学者的通病方中愈也不着急一遍一遍的教授他动作要领,偶尔回头没有看到太子妃张氏心中突觉空落落的。
方中愈暗骂自己没出息,自己都快同齐楚嫣成亲了,怎么还能看到漂亮女人就想入非非,那岂不是成了无耻之徒!忍不住打了自己一拳。朱瞻基好奇的问道:“师父,你怎么打自己呀?”
方中愈一时尴尬,顺口说道:“有蚊虫咬我,我打蚊子呢!”“这时就有蚊虫了吗?”有人接口问道。方中愈寻声望去,见太子妃张氏捧着一只木盒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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