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着世界上有没有天使?你相不相信一切冥冥之中都有安排?尔雅,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十年了,我还那么……那么想他。”楚清月抬起头,满脸都是泪痕。
“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其实自始至终……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我爱他,我没有跟他说过一句,我喜欢他,我爱他,我爱他爱到快要疯了!”
过了十年,这是楚清月十年来第一次崩溃,眼泪跟开了的水龙头一样,扑簌簌地往下掉,偏偏她强忍着,即便胸口涨得难受,她也不发出声音。
这让人看着实在是难受极了,初尔雅也跟着红了眼眶,她很想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可是现在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都没有用,她的三言两语怎么可以止住楚清月心里的痛。
楚清月哭,初尔雅也跟着哭,初尔雅将楚清月搂进怀里,哽咽着说:“清月,如果哭出来会好受一点,那你就哭出来,你不要憋着在心里,大声哭出来。”
楚清月抵死坚持,身子一颤一颤低声哽咽,紧咬的下唇都快失了血色,楚清月还是有她自己的坚持。
窗外,雨势有渐渐停下来的意思,一阵雷阵雨过来,太阳从云层中展露头角,像是哭闹累了的孩子,突然放晴。
楚清月维持抱膝的动作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初尔雅也不敢去打扰她,有些伤口,需要自己舔舐,不管旁人是有多清楚内情。
楚清月的电话震动了好几次,从茶几上震得落到地板上,楚清月都没有什么反应。
初尔雅走过去将手机拾起,来电显示的是“风以樊”。
“清月,你的电话……”初尔雅将电话递到楚清月眼前,跟她说:“是那个叫风以樊的。”
楚清月从愣神中反应过来,转头看向初尔雅,从她手中接过手机,过了几秒接通了电话。
“喂……”楚清月的声音有些嘶哑,刚才崩溃哭泣的时候隐忍得太过用力,声带有些拉伤。
风以樊立马听出了楚清月的异样,立马变得紧张起来,问道:“楚医生,你嗓子怎么有些沙哑?我到剧院门口了,刚才下雨你是不是在附近咖啡厅里吗?”
风以樊说着踮着脚往隔壁咖啡厅里望了望,试图寻找楚清月的身影。
“没有,我没有去剧院。”楚清月沙哑着低声说道。
“嗯?”风以樊听着楚清月的声音,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的只觉预感到楚清月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平常楚清月的声音也冷冷清清的,但是今天此刻她的语气里明显夹杂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不是柔弱,更像是无助。
“你来接我吧,可以吗?”楚清月对风以樊说。
风以樊一愣,楚清月难得主动跟他提出要求,当然立马答应下来,“好,我马上就来接你,你在哪里?我这就过来。”
楚清月告诉风以樊初尔雅所在小区位置后,挂断了电话。
初尔雅听着刚才楚清月的通话情况,感觉到楚清月和风以樊之间有些微妙,于是问了句:“清月,你跟那个姓风的……现在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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