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残教掌门带着一众长老和弟子,杀气腾腾的来到了乾坤宗。
钟瑞棋站在自己父亲钟掌门的背后,眼神十分阴鸷。
他断骨的伤势已经好了,是服用了一颗昂贵的高阶丹药才治好的。可一想到他昨天被吓得尿了裤子,脸色就难看得厉害。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他从小到大就是玉罗城的霸王,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想要的女人也会有人送到他的手上。
唯独昨天,是他人生最黑暗的时刻。
不仅被折断了手,吓尿了裤子,还被夺走了所有的宝物,最后灰溜溜的逃走。
回去后他就发誓要血洗整个乾坤宗,然后活捉那个女人,将她狠狠折磨。
于是今天,他们天残教的人卷土而来。
天残教如今已是南州第一宗门,怎么可能受得了如此奇耻大辱,即便是钟瑞棋不想报仇,他父亲钟掌门也会来扫平乾坤宗。
“乾坤宗的人,都给老子滚出来!”
钟瑞棋大声喊道,语气嚣张。
他现在底气很足,他父亲乃是玉罗城第一高手,而且,仙河的大宗门里一名长老正好来了玉罗城办事,这名长老的修为在他父亲之上,也跟着来了。
今日,乾坤宗势必要被血洗。
那个神秘的女子,也会成为他钟少的阶下囚!
严掌门出现,沉声道:
“你们天残教这是做什么!昨日是你们不仁在先,我们这边才会杀死刘长老,今日你们倾巢而出,莫非真想灭了我们乾坤宗不成?”
“对!就是要灭了你们!你们这种小宗小派,早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何必占着这块宝地不撒手!”
钟瑞棋声音响亮,他昨天来灭乾坤宗,当然不止是为乾坤宗后山的那几块灵田,而是最近听说乾坤宗是个宝地,长出了不少奇花异草,说不定底下有灵脉。
严掌门眉头紧皱,本以为天残教之前是为了寻仇,没想到是看上了宗门这块地。
如果天残教打定了主意要血洗宗门,他们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钟掌门眼神冷漠的扫在严掌门的身上,道:
“严掌门,你我相识数年,本掌门不是冷漠无情的人,你全宗若是跪下磕头,只要磕得够诚心,本掌门可以饶了你们的性命。”
“绝不可能!我们乾坤宗的人就是死,也不可能跪你们!”
“让我们跪,想都别想!”
不等严掌门出声,乾坤宗的弟子们就愤慨的恨声说道。
想要他们跪,不如直接从他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钟掌门冷笑了几声,只看着严掌门:
“严掌门,想当初,你天赋比本掌门高多了,现如今,连本掌门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就你,还想护住你们宗门这些人,真是可笑之极!本掌门现在给你一条生路,只要你跪下从本掌门的胯下钻过去,本掌门就让你的这些弟子离开,如何?”
掌门被羞辱,弟子们气得脸红脖子粗。
他们都知道,当年掌门的天赋的确很高,但是因为一场意外,灵根受损,修为便一直进步缓慢。
否则,掌门的修为早就比钟掌门的修为还要高了,哪里轮得到他来这里羞辱掌门!
严掌门面色沉了下来,但他却没有生气,而是看着钟掌门道:
“你说话可当真?”
弟子们大喊:
“不可!掌门!”
“不能跪啊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