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士松见张凡没有说话，他继续说道。
建筑方面上的事情，已经全权交给了鸿运集团公司，张凡真的不想半道上给他们掀开个口子，可看在凌士松的面子上，张凡又不得不考虑一下，“这样吧，改天我跟鸿运集团公司的负责人说一下，看看他们能否从中给予你们一些方便吧！不过我丑话可先说在前头，如果你们手下人的质量不过关的话，一旦被检测不合格，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给你们留情面。”
建筑的方面的落实，张凡是外行。像凌士松介绍得这个刘小斌，可以在工程上给他们一些小的活儿，但是大的方面是不可能的。
毕竟像刘小斌这样的包工队，外面一抓一大把，如果说他们的技术过硬的话，张凡不会相信的。说句难听的话，他们这样的小团队，就是个野鸡店。
“行！那我就替我小舅子感谢你了！来，小斌别愣着了，赶紧给我小张助理敬酒哇。”凌士松朝着自己的小舅子传递了一个眼色。
刘小斌会意，端起酒杯对张凡敬起酒来，“小张助理，俺来敬你一杯！感谢你给俺的方便！俺不会忘记你的？”
刘小斌的每一句话几乎都是带着一个“俺”字眼，几乎都要把张凡给绕晕了去。呵！真是看不出来，这人还是个敦实人？
不说包工头都喜欢打油嘴滑舌杖么？恁的一个憨厚人，如今这年头也干起了包工头？张凡晃了一下神色，跟这刘小斌小小意思了一下，算是应承人了此事。
“我出去上个洗手间，你们慢慢喝。”
张凡今天本来对喝酒没有什么兴致。门诊部的工程被叶家俊给罢了一道，他心情正好烦着呢。
出了包厢，张凡并没有上洗手间，而是四处溜达了一圈。
其中廊道上角落的一对男女，吸引了他的目光。
这一男一女是背对着张凡，他们两人似乎在谈着一些事情，绊着有些争吵。看样子，他们倒像是一个嫖客在跟着一个妓女在讨价还价中。
不出一会儿，那个男人从钱包拿出了一沓钱，狠狠的朝着女子的脸上砸了上去，“怎么样？一万块钱够买你的初夜了吧？哼！像你们这样的陪酒小姐，还装个屁清高啊？一万块啊，老子他妈的都可以同时干上几个大洋妞了。”
此男子说话很大声，张凡竟然是一字不漏的全部听了进去？
“对不起！我只是陪酒，从来不会跟客人有身体上的接触。你有钱了不起吗？我不稀罕。”女子说完，转身欲要走的。
不过却是在瞬间，她被男子一手给抓住了，“臭婊子！居然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马上在这里把你给上了？”
“流氓！放手！”女子一边在挣扎。
咦？这女子的身影怎么那么像一个人？莫小惠？一个侧脸，已经让张凡意识到了此问题的无比严重性。
上次在蝶恋花餐厅，莫小惠在那兼职，她怎么又跑到了酒吧？难道也是在做兼职吗？这女生怎么一点都不听话？她真的有那么秦缺钱吗？
张凡面色一寒，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扼上了男子的手臂，往一边一带，顺势将男子给摔了出去。
然后张凡冷着脸色，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生，“你让我怎么说你好？你一个小女生，哪里不去，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啊？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那是男人买醉逍遥的地方。你居然还做起了陪酒小……”
“这是我的事情，不关你的事情！你又是我什么人？”莫小惠见是张凡，她面色一愣，马上也就释然了。
说来他们真的是有缘分。为何她每次出事了，这个男人总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呢？他真的是她的守护天使？
不，应该确切的说，他是鸟人。起码在莫小惠的心中，她是如此认为的。
“麻辣隔壁！哪里来的狗日的，居然敢打老……”
被张凡摔出去的男子，他爬起来对着张凡骂骂咧咧，一句话尚未骂完，又是被张凡一脚踹在了地上，翻滚在地上的男子，嗷嗷痛苦的蜷缩着。
“你跟我走。”
张凡二话不说，一扯上莫小惠的手臂，不关她如何挣扎，一边扯着她离开了那个乌烟瘴气的酒吧。
“张凡，你是个混蛋，赶紧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