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第一次登门，双手空空如也，的确是一件很难堪的事情。
“对了，我刚进来的时候，闻到了很一股很浓烈的药味，莫非是师母身体不适吗？”张凡悄悄打量了一下章台柳。
这女子给他的感觉，目光犀利，为人干练。如此女子，她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尤其是章台柳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浓厚气息，竟是无端让张凡面色一愕然。
好浓厚，又是霸道的官气！
“我妈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从我小时候记忆起，她就一直这样了。看了不少的医生，即使我爸是医学教授，也都没有办法。”章台柳笑笑说，并没有一丝隐瞒。
张凡倒是很惊讶，章玉楼可是556医院的教授，连同他都无法诊治的病？莫非真的是很严重了？又是或者说，是一些疑难杂症呢？
“呃…..章小姐，我冒昧问一句，不知道师母得的是什么病？是否能方便说一下？”医者父母心，张凡毕竟是医生，从他的角度出发，可以理解。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章台柳继续说：“据说我妈的病，当年是因为生下我的时候，她在坐月子时，不小心受了风寒，从而导致她的子宫比外邪入侵，她的恶露一直都不干净。这都是老毛病了，我爸说，我妈这是富贵病，只能慢慢调理了。”
这时候，章玉楼恰好从内屋出来，他对着张凡又是说：“没错，你师母就是这个毛病。恰好这两天又阴雨天气，她的富贵病又犯了，身体正抱恙中，她刚刚让跟你问好呢。”
“哦！原来是这样。”
张凡沉吟了一下，他接着说：“老师，我在江城的医院的时候，倒是遇到了不少跟师母那样的患者。我对此倒是有些小研究，我想给师母诊治一下，不知道老师是否方便？”
章玉楼马上点头，会心一笑：“哎呀!怎么会不方便呢？你师母刚还跟我唠叨来着，她还想见见我这个学生呢！小楚，你进来吧。”
“那就多有叨扰了。”
张凡跟随着章玉楼进到了内屋，发现床榻上半卧着一个女子。女子年纪将近五十左右，她面色苍白，不过人却是很精神。
章玉楼笑着对张凡介绍说：“小楚，她就是你师母。小阮，你看看我这个学生怎么样？模样还行吧？”
被章玉楼称之为“小软”的女子，本名叫阮玲，她跟章玉楼同个院子长大，他们夫妻两既是发小，也是青梅竹马。
阮玲听了丈夫的介绍，她则是一脸笑笑目光扫视了张凡一眼，“嗯！你这学生可是我见过样貌最年轻，最帅气的一个。想必也是很有才华吧？”
“师母话说言重了，其实我就那样。”张凡抹了一下鼻子，“师母，不知道您现在是否方便？我可以给你诊治一下么？”
阮玲笑着点头：“瞧你话说的这般客气。这有啥不可以的？我这是老毛病了，恰好这两天阴雨天，老毛病又犯了，呵呵，真是挺闹心的。”
得到了允许，张凡也不矫情。他手一搭上阮玲脉搏，当场就诊治起来。
通俗点说，像阮玲此情况，她是妇科病。但是，她的妇科病，又不是一般的妇科病，而是属于顽疾一类。
她恶露不净，是她在坐月子被外邪入侵，导致她身体机能发生了紊乱。
说得直白一点便是，她的子宫内脉必定是被阻塞了。
一番诊治下来，正如张凡心中估测的那般，阮玲的情况是差不多。
像阮玲这样的顽疾，如果不能将她子宫内脉给疏通，不管如何治疗，吃再多的药物，只能说是，治标不治本。
她的恶露一直不净，便是这个缘故造成的。
“小楚，情况如何？”这话，原本是章玉楼随口一问罢了。
他这做丈夫的，对于自己妻子的病情，外人是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了。章玉楼他这一辈子最自责的事情便是，他身为一个医学教授，能治百病，在他手下康复出院的病人，不计其数；但是，他偏偏对于妻子的病情，这么多年来，他居然一直都是束手无策。
这不能不说，章玉楼一直都认为自己很失败，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更不是一个合格的医学教授。
张凡神色一晃，如实回答了章玉楼的问话：“老师，像师母这样的疾病。若是说严重，也是严重；若说简单，也是简单。只能说，会者不难。”
章玉楼面色一愣，且是一脸疑惑，他目光撇在了张凡脸上：“呃……这么说来，你是有办法了？小楚，这是真的么？”
章玉楼难言面色的激动。张凡的能耐，章玉楼还是听说一些的。他这个学生，的确对于一些比较顽固之类的顽疾疾病颇有建树。对此点，章玉楼也不能否认。
忽而听到了张凡的话，章玉楼心中自然是高兴的。妻子的顽疾，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块心病。
张凡点点头：“自然是真的。师母的顽疾，我有九分的把握能够祛除。”
“这……”
再度得到了张凡的确定，章玉楼是更加高兴了，“小楚，只要你能够把你师母的顽疾给治好，让我拜你为师都可以。”
“你呀，真是老不正经。如果你真的要拜小楚做师父的话，呵呵，我想啊，这一定是可以轰动我们整个燕京的新闻了吧？老章，你真的可以拉下这个面子么？”阮玲立马对着丈夫打趣起来。
“嘿！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能够把你的顽疾给治好了。即使要我去扫大街，我也心甘情愿啊。”
两人的如此秀恩爱，又是含情脉脉的模样，顿时让张凡心中呼啸过了一万匹草泥马。
“老师啊！你们要秀恩爱的话，也得分个时段好吧？”张凡心下想着，佯装咳嗽了一下，避免了自己的尴尬。
然则，章玉楼倒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他继续对着张凡问：“小楚，你能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给你师母做治疗的吗？”
“当然可以。其实师母之所以恶露一直不净，原因说起来，有些复杂。那我就简单点跟你们这么说吧。造成师母的恶露不净，是因为师母的子宫内脉被阻塞了，主要将此内脉给疏通了，那么师母的顽疾，也就可以解决了。”
“内脉？这……呵呵，好像是很深奥的样子啊。”章玉楼挠了一下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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