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人真粗心。你难道刚才没有发现老头手中持着的大烟筒吗?”白水仙对着张凡反问,“那烟筒,是水烟。跟外面的水烟可是不一样的。他们的不一样,我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解释不清楚。我现在可以确定跟你说,那老头是个苗族人。”
苗族人?
在华夏中,苗族是少数民族之一,而他们闻名于世的便是擅长下蛊。据说,在某个区苗族中,你若是不擅长下蛊,在本族中,可是会被大族人看不起。
更甚则,男人会娶不到老婆,又不能跟外族人通婚,一辈子也只能倚靠五指姑娘度过漫长岁月了。
张凡目光一闪,心情洋溢着继续的举动:“如此说来,想必单香山真的是被他下蛊,最终蛊虫霍乱,悲催死去掉了?尼玛!想想一肚子装着满满的蛊虫,真特么恶心。”
一旦想起至今躺在556医院中的刘能,他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不也是装着满满的一肚子蛊虫么?
一想到这,张凡不禁是浑身都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恶寒的不得了。
“我想老头子之所以一听到你的问话,他马上对我们不待见了。其中必定有隐情。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建议,你可以去单香山的家,对他的孩子们问问,也许当中能够问出个缘由来,也是说不定的。”
啪!
张凡一拍脑袋,非常赞同白水仙的话:“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稍后,张凡他们寻到了单香山儿子单县尚的住所。
给他们开门的是一个肥胖女人。一身横肉,伴随着此胖女人到底走路,左右晃动个不停。咋看到这么一身肥肉,当她一大屁股坐下来的时候,真的会压死人。
单县尚,同是个大胖子,一副肥头猪耳。眼睛小小的,像是一条米线,几乎都睁不开来。
大堂上。
当单县尚第一眼见到白水仙,死胖子很努力的将他的米线条眼睛给撑到最大,睁着一双鼓鼓的眼珠子,视线一直溜溜转动个不停,不断的扫视着白水仙。
对此死胖子的赤果果,他丝毫不掩饰男子眼中的你一抹欲望,瞬间让白水仙心生出了几许厌恶。她一抹冰冷目光一扫而过,无端平开了本身的玄气。
顷刻让正在视觉上对白水仙视奸的单县尚,迫使他额头上滚滚的冒着冷汗。
我擦!
好个冰山美人!麻痹的!要是让老子睡上一晚,立刻死去也值得了。
单县尚在迅速将自己的视线收回来时,他心中依然是不死心的如是想着。他顿了一下,才是对着张凡发问:“你们找我?这为了打听当年我父亲的事情吗?可我家老头子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有些事情,我也想不起来了,看你们问的问题吧。”
单县尚的那点小心眼,张凡一眼早就发现了。白水仙的容貌,她的那一份冰冷,可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消受得起的。
尤其是像此死胖子这般庸俗,白水仙只要轻轻一挑眉目,立马可以将他给秒杀了。
“呃……是这样的。我听说,你父亲当年可是你们这上元村的村支书吧?我就想了解一下,当年你父亲生前的时候,可否有跟什么人结怨过吗?”张凡得确定,张轩是否跟此人有关联。
“若说结怨的话,当然是有了。毕竟我父亲当年可是村支书嘛,他在进行工作的时候,或多或少总是会跟一些人发生口角上的摩擦。你这样一问,我忽然想起来了,当年我父亲跟那个死老头子,吵得最凶了。”
死胖子在说话的时候,他还不忘记眼角偷偷撇了白水仙几眼。眼前的秀色可餐,对于男人而言,当中的诱惑可是很大的。
癞蛤蟆吃不到天鹅肉,即使闻闻那个香味也是值得的。吃在碗里,看在锅中,那是天下男人的通病。
“这么说来,你刚刚提起的死老头子,他名字叫张轩对吧?他就居住在你们上元村的村西中?是他吗?”张凡又是问。
单县尚点点头:“嗯!的确是他。只不过当年我人在外地,我父亲死的时候,我时间赶不急,没得参见他的丧事。”
“当年你父亲因为什么事情跟张轩产生矛盾的?”
“大概是因为一块地坪吧。毕竟我当年并不在,我也是后来听村民提起才知道此事的。到了现在,那死老头子好像对我们家成见还挺大的。哼!不过我看他是个孤僻的老人家,我也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呵呵!果真如此吗?
张凡心中冷冷一笑:“幸好你死胖子识相,不然等你跟老头子再度发生冲突的话,那么也许下场,你这货会跟你的死鬼父亲一样,什么时候被老头子下蛊也不知道了。”
终于弄懂了事情的发生始末。
张凡也没有必要继续呆下去了,携着白水仙离去。
……
他们再度来到了老头子张轩的房子。
看着大门依旧紧闭,张凡一抹鼻子,走上去,笃笃的大力敲个不停,誓要将此大门给摇晃得散架,他才是罢休了。
半晌。
大门是吱呀的一声打开。
张轩手中持着大烟筒,目光阴阴的扫着张凡:“又是你小子?说吧,你如此纠缠我不放,到底想要干什么?”
张凡一耸动肩膀,回答的一脸认真:“老先生,你也不要生气。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我是个医生。而我的职责就是要治病救人,现在我手中恰好有一个病人,他之所以落得这般下场,跟您可是有着间接的关系。所以我……”
“哼!你不就是想要救他吗?好!我老头子看在你如此执着的份上,我就做一回好心人。刘能中的是百花蛊,你们如果想要帮助他蛊,不是不可能。不过,我得有个条件,只要你答应我,那么我就会告诉你们百花蛊中混合的十个品种。小伙子,你意向如何?”
“张老先生,您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张凡想也不想,回答的一脸干脆。
张轩忽然是阴阴笑起来,他那笑声,就好像那影视剧中被净身了太监一样,声音很尖锐,刺耳,叫人听着,不寒而栗。
“您笑什么?莫非您觉得,我要是答应了你提出的条件,我是没有能力完成吗?不会的。”张凡肩膀又是一耸动,一脸保证的信誓旦旦,“只要不是摘取天上的星星,月亮或者那啥的,我想我应该有那个能力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