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纯也看差不多了,目的达到了,算是给这小子个教训,示意马晓宇收队。
马晓宇发出消息,这些彪悍的女人上了车,骂骂咧咧的撤了。
下午,刘尚志直接告到了上面,当然,去上面之前,还是简单的把伤势处理一下,也没啥处理的,就是脸让人给挠了七八条,脑门上还有三道纹。
那边的李景坤摇头道:“这件事是你们镇里发生的,应该由镇衙门去查啊,一定要查到。”
“镇里衙门渎职!说这件案子查不到什么线索。”刘尚志揉着脑门的三道纹。
李景坤见他这样都想笑,心想这人啊,是在队里呆傻了,队里和地方那可不一样啊!这两天李景坤也了解到,这个刘尚志一上任就把人全得罪了,开上面部门会议弄得跟队里野营拉链似的,这样一来把底层的人员都得罪了。
然后还跟贾纯对着干,贾纯在杏花村大青山是有一定群众基础的,为人圆滑,投资也大,这样上下他全得罪了,今天还被人挠了,还被人扣了一头牛粪,昨天听说还被贾纯扬了一盆洗脚水……
他反倒报复贾纯,在改稻田的事情上作梗捣乱,这样下去没个安宁,而青山镇的衙门所长,自然卖贾纯的面子,不鸟他这个镇支首的。
就像是岳飞为啥死的,动不动就是岳家jun,岳家jun,这样把皇帝放在哪里?把其他臣子放在哪里?得罪人太多了。
岳飞就是有能力,但不会做表面,这刘尚志也差不多,凡事太直了。
“额……出动基层衙役局恐怕不太好,毕竟这是小事,这样吧,一会儿我给贾纯打个电话,你们一个镇支首,一个村医,在杏花村呢,他还是村医,说到底你们是同事,应该精诚合作才对。”
李景坤这意思很明显了,就是你们俩狗咬狗一嘴毛,这狗扯羊皮的事儿我不管,劳资谁也不得罪,你是个直性子,贾纯也不是个好饼,劳资开溜。
“对了,我还要参加一个上面的重要会议,咱们改天再聊,对了,我这里有两瓶茅塔,你拿回去,喝点酒,活活血,你也别误会,这两瓶茅塔是我战友送给我的,绝对不是收礼的。”李景坤把酒塞到他手里,然后闪人。
刘尚志回到家,越想越不对劲儿。
他现在的家安排在了大青山的宿舍楼,他一家三口,七十二平,稍微的有点挤。
他跟媳妇一个大房间,小姨子一个房间,孩子在老家。
刘尚志仔细一想,什么大肚子,哪里来的那么多泼妇?肯定是那个贾纯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