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都锦岳惊诧的望向叶幽兰。
随即转身轻轻地抚过那面空心墙,眉头深深地蹙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良久后,都锦岳终于缓缓转过身,锁着的眉头并未舒展开来,而是快速的朝两侧走去,不停地敲着墙面,高高低低敲了几个位置。
见都锦岳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的样子,叶幽兰忙推着轮椅过去,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
看了两个墙角后,都锦岳蹙起的眉头终于松了开来,微微垂下眼帘,叶幽兰正好能够看到他眼中的思绪。
只见都锦岳的眼眸中一派清明,从那双清澈的眼神中叶幽兰甚至能够看到自己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叶幽兰并未打扰都锦岳思考,而是静静的等在一旁。
直到都锦岳自己缓缓抬起头,双目泛着丝丝光亮的盯着叶幽兰,略有些兴奋的说道:“我想我大概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真相。”
“什么真相?”叶幽兰心中亦是一惊。
她从凡宇肖哪里得到了提示,也不过发现这堵空心墙。
而都锦岳却根据面前的空心墙推断出事情的真相来,怎能不让叶幽兰感到惊讶。
但,都锦岳看了眼门外,扫到一个一闪而过的身影,便走到叶幽兰的身后,帮她推着轮椅,一边朝门外走去,一边低声道:“我们回去再说。”
叶幽兰心下了然,不再言语,任由都锦岳推着自己出了粮仓,上了马车,一同朝萧家而去。
而此时已近丑时。
这边都锦岳被三七接着去了粮仓,另一边凡宇阳却得到有人到牢房看望凡宇肖一事。
来人说是与二皇子一道前来的钦差大人,凡宇阳一巴掌将那人扇出老远,当即便骑上骏马去了大牢。
尚未进入大牢,凡宇阳便名身边跟着的几位侍从将守卫的狱卒统统赏了一巴掌。
这才气愤的朝大牢中走去。
当即将走近凡宇肖时,凡宇阳终于停下了步子,深深地吸了口气,脸上扯出一抹笑意,这才名命狱卒打开了牢门。
听到声音的凡宇肖并未站起身,依旧躺在板床上,双目紧闭,似在沉睡。
然而,凡宇阳知道他并未睡着。
从凡宇肖入了大牢,这还是凡宇阳第一次来“看望”他。
而且就算凡宇阳的心中有再多的不爽,如今凡宇肖还是太子,即便是入了囹圄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见凡宇肖一袭薄薄的白衣躺在窗下的板床上,透过窗棂洒下的月光投在他的身上,仿佛周身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光晕,让人迷醉。
只是这些对凡宇阳来说却更加刺眼。
“谁如此大胆,太子殿下怎么可以住在这种大牢内?为何不给太子殿下备上床褥和衣服,若是冻着伤着,你们谁担待得起?”
进了牢房的凡宇阳便扯着嗓子对身旁站着的几位狱卒厉声吼道。
这一声吼将闭上眼睛的凡宇肖也给惊醒。
缓缓睁开美目,一双桃花眼流光溢彩,侧眼扫了凡宇阳一眼,这才懒懒的起身。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道:“原来是二弟来了,好久不见呐~”
“皇兄?”
平日里威严冷淡的皇兄忽然如此模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凡宇阳一时之间尚有些难以接受。
心中便揣测难道是因为在牢中待的太久,脑袋出了什么问题。
想到会有此可能,凡宇阳的嘴角便不自觉的勾起,当然这一切都落在了凡宇肖的眼中。
“这些狱卒平日里狗眼惯了,对皇兄如此不敬无礼,回头臣弟一定好好惩罚,绝不……”
“二弟言重了,他们不过是奉公执法罢了,如此不是正好?说明平日里二弟治理的好不是吗?”凡宇肖邪邪的笑望着凡宇阳。
被这么笑看着的凡宇阳只感觉脊背一阵发凉,似乎毛孔都跟着竖了起来。
往日,凡宇阳最为敬惧之人是自己的父皇凡仁,而其次便是这位长了自己两岁,却整日冷着一张脸,威严淡漠的皇兄。
若不是他有后盾,还真不敢与凡宇肖对抗。
想了想,凡宇阳还是打算开门见山的说为好,便问道:“听说刚刚钦差大人来看望过皇兄是吗?”
“钦差大人?确实有一位蓝夜先生来过,原来他就是钦差大人呀。”凡宇肖面上显出一丝惊色。
不料,凡宇阳忙解释道:“不不!皇兄,那位并不是钦差大人,今晚钦差大人与臣弟在一起,并未到这大牢来过。”
抬头看了眼凡宇肖脸上的神色,凡宇阳这才继续道:“真正的钦差大人皇兄其实见过,就是都尚书的长子都锦岳,那位蓝夜先生不过是都大人请来的一位助手罢了。”
如此强调都锦岳的身份,凡宇肖又岂会不知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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