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针尖入肉,线条拉扯,本就伤痕累累的病人痛得眼珠凸起,拼命挣扎。
“用力按住他!”
端木雅望一边说,手上一边数量的缝合着伤口。
其他人看了一眼过去,只觉得残忍无比,根本难以想象针线像缝布一般用在人体缝合上,过程有多么折磨,多么让人难以置信。
有人忍不住:“公子,这,这样合适么?”
他们还从来未曾见过有人这样对待伤口的。
不等端木雅望回答,又有人道:“是啊,本来伤口就宽,如今在用争先锋和,让伤口重上加重,无论如何想,都有违医理啊。”
端木雅望闻言,手上动作都未曾顿一下,直接反问:“医理?你懂医?”
呃!
那人愣了一下,尴尬的摇摇头。
“既然不懂,就莫要以你狭隘的思想去定义它。”端木雅望说得很直接,那个人更觉尴尬,而且总觉得端木雅望这样说太过瞧不起人了,心里非常不舒服。
不过,不等端木雅望反驳,端木雅望又加了一句:“还有,就算是懂医,懂得医理的人,他们所认为的所想的就不一定是对的。”
被端木雅望噎了一句的人忍不住反问:“公玉公子的意思是,你这样做是对的了?”
“对不对,你们以后可以关注这位公子的恢复情况,争辩无益。”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了。
他们从端木雅望方才这一句话听出了她的自信,也听出了她的从容。
其实他们都明白,端木雅望那一句话,如果再解释一下,就是:信不信由你,罗嗦没用,直接看结果更好。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不过,无论如何,如果让他们就这样看着端木雅望用用针线缝合人的皮肉,他们视觉上始终有点犯怵,一个个都偏开头去,不敢细看。
两个伤口加起来一指宽,端木雅望缝合用不了多长时间,很快就缝合完毕了 。
缝合完毕之后,她拿出一瓶药粉,在伤口上撒上粉末,在拿出绑带帮之包扎好。
包扎好 之后,她看到其他人目光还在注视着外面,没好气道:“好了,别再按着他了,放开吧。”
其他人一听,这才转过头来。
一看,“好了?”
“嗯。”
端木雅望点点头,再看向另外一个病人,道:“你们留两个人看着他,我过去看看那个人。”
她拿着自己的医疗工具走过去,蹲身下来一看,情况跟刚才那人差不多,不过,他估计要比刚才那人被红髦先咬一点,整个脖子,两步皮肤都变黑了不少。
而且,病人陷入了昏迷中。
就算她过来,他也没有一点知觉。
这些人,显然大家都差不多认识,见人露出来的皮肤都变成了紫黑色,叹息道:“这是谷少庄主,上谷山庄庄主的唯一男丁,可惜了。”
有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是啊,谷少主人虽然灵气缺了点,但贵在性情温和,为人热心,可惜了 ,变成这个样子 定然是救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