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不是說本公子無恥?那行,以後你最多也就只能罵本公子這句,其它再難聽的,若是讓本公子聽到一次,親你一次。直到親的你的嘴巴紅腫不堪,沒法兒見人。”
如此露骨的話,偏被他一本正經地說出來,這畫風也委實是有些詭異了些。
顧輕眉當真是恨不能立刻找人將這廝給扔出去,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無恥厚臉皮的人?
次日,何文林再次被請到了京兆府。
只不過不同的是,這一次,同去的,還有何夫人。
只因一大早上聽說京兆府來拿人,何夫人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派人即刻去通知了老爺之後,她自己不放心,也便跟來了。
何文林只以爲還是昨日之事,原本也沒怎麼上心,只是他人才剛下了馬車,到了府衙前,迎面就有人朝他扔過來了一個臭雞蛋,啪地一聲!那已經變成了灰色蛋黃的雞蛋,便糊在了他的臉上!
何夫人一瞧,這個心疼呀!
連忙拿帕子給他擦了,一邊擦還一邊罵呢,“這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在亂來?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將那亂民給揪出來?”
“是,夫人。”幾名護衛自然就開始往人羣裡看,只是這周圍圍了這麼多的百姓,如何能看得出來?
一名衙役走了過來,面無表情道:“何公子,大人已恭候多時了,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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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林臉上的污物已被清理地差不多了,只是前襟上仍然還有一些蛋液,同時伴有着一種腐爛的惡臭味兒。
衙役皺皺眉,十分嫌棄地捂了鼻子,一側身,示意他往前走了。
進入公堂,意外地,何文林並不曾看到昨日的那對夫婦,反倒是看到堂內擺了兩具屍體,同樣是用白布蒙了,一旁還跪了四五名村民,不停地抹着淚兒。
“給大人請安。”
京兆尹看着這個昨日剛來過一趟的何文林,絲毫不掩飾眸底對他的厭惡,“何文林,這幾名村民告你縱奴行兇,火燒民宅,以致劉氏夫婦慘死火中,你可認罪?”
何文林直接懵了,什麼行兇?什麼縱火?
“不知大人所言何事?文林實在不知。”
“你這個禽獸!他們老兩口不過就是因爲痛失愛女將你一紙訴狀告到了衙門,連大老爺都不曾爲難他們,你這個逼死人的兇手,竟然還敢派人縱火行兇,你簡直就是喪盡天良,豬狗不如!”
底下的一名村民已經忍不住了,直接就開始破口大罵!
何文林怔了怔,隨後看向了那兩具白布所覆的屍體,難道,這竟是昨日的那對夫婦?
“什麼人膽敢如此目無尊卑?我義安侯府的大公子也是你能隨意辱罵的?”何夫人在外頭聽得有人罵她的兒子,如何還能忍住?
“放肆!何人在堂下喧譁?”
何文林沒有聽到母親說什麼,只是雙目怔怔地看着那兩具屍體,似乎是有什麼事,被他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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