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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清面無表情地看着自己身前的這些東西,如今何府蒙難,那些個刁奴,竟然有的直接就盜走了賣身契和一些金銀珠寶,雖說只是逃走了三四個奴才,可是給何府造成的動盪,卻是很明顯的。
何清清自己也知道,這次那些奴才能有這樣大的膽子,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們都看準了,這一次,皇上定然不可能會給何家一絲一毫的臉面的。
時至今日,皇上仍然未曾下旨取消她與三皇子的婚約,也不知道是一時忘記了,還是因爲特意要暫時這樣留着,以給她難堪。
何清清慢慢地闔上了眼睛,她怎麼會有如此糊塗的一個父親?這讓她將來如何自處?萬一三皇子那裡再有問題,可如何是好?
安安分分地做他的義安侯有那麼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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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非要在這等關鍵時刻來給闔府上下帶來災難?
若是皇上一個不快,直接將何家所有人下獄,那她又當如何自處?
這陣子三殿下明顯到她這裡來的少了,到底是真的忙於公務,還是因爲其它原因,何清清並不能很確定,可是如今又鬧了這麼一齣兒,她知道,三殿下必然是會捨棄她了。
就她現在這樣的身分,將來再嫁入皇子府,還有何倚仗?
不知不覺間,眼淚已經緩緩地自臉頰上滑過,這樣也好,若是真的能解除了她與三殿下的婚約,對她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她所屬意之人,原就不是那位三殿下,若是能借這次的機會將婚事作罷,或許她還會有其它的機會。
只是,再一想到了現在何家的落魄局面,她與那人的距離,豈非是越來越遠了?
連做三殿下的庶妃的資格都沒有了,還有什麼資格再成爲他的追隨者?
何清清的面上更爲悽婉了些,沒有了陪伴他的資格,她活着還有何意義?
何夫人的院子裡,此刻卻是出奇地安靜。
院中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丫環僕從,原本的花香氣息,早就被那血腥味給遮掩地一絲不剩。
何夫人幾乎就是宛若見鬼一般的模樣,看着眼前的男子,他每靠過來一步,何夫人就覺得自己的心被人家在上心挖了一刀。
“怎麼會是?你怎麼會在興城?”
“我爲何不能在興城?何夫人,想不到事隔多年,你我竟然會在此相遇?”男子的面目還算是清俊,只是眸中的戾氣太濃。
“我,我什麼也不知道。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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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夫人說着,便已是宛若沒有骨頭一般,跪坐在地,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外頭先前的悶哼聲和刀劍聲,她自然是聽到了。而此時鼻端充斥着濃郁的血腥味兒,在看到來人的真面目時,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說吧,人在哪兒?”
何夫人拼命地搖着頭,哭地宛若是淚人兒一般,卻偏生無法激起對方半分的憐憫之心。
“我數到十,如果你不肯說,那麼,我就讓你親眼看着你的親生女兒是如何被我肢解的。”男子話落,一招手,便見兩名黑衣人將何珍珍給押了過來,她的嘴裡,還被堵上了一團破布。
“一!”男子嫌棄地看了一眼何珍珍,扭頭望向屋外。
“不!我真的不知道。你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