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他就知道自己表現地有些過了。
“二弟,當初賈氏謀害了父親,便是這樣的大罪,我也不曾苛待於你。後來的分家,也不曾少了你的家業,你爲何要對我的妻子下手?你的良心讓狗吃了?”
顧泰之的臉色難看至極,這是今天晚上第二次被人良心讓狗吃了這樣的難聽話了。
“大哥,我沒有。”
顧恆之有些失望地閉上了眼,“你沒有?顧華章,你讓人去拉攏我書房的小廝,也是我誤會了你?你們父子倆偷偷進入我的書房,也是我冤枉了你們?”
最後一句問出來,顧泰之父子倆的臉色都白了!
顧華章到底是年幼,身子一個支持不住,撲通一聲,便跪在了那裡。
顧輕揚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再看強自鎮定的顧泰之,挑挑眉,“父親,家醜不可外揚。再者,此事若是鬧大,怕是二房,一個活口也不會剩了。”
聞言,屋內所有人的面色俱是多了一層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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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恆之是定國公,還是大將軍,他的書房,那豈是隨便進的?
萬一此事被皇上細究,二房,還真就是有可能被皇上全部斬殺了。
顧念之先是有些憤恨,再又是有些不忍,畢竟都是自己的親人,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送死吧?
“大伯父,我不敢了!以前都是小侄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顧華章一聽說要砍頭,立馬就失了章法,開始求饒了。
顧泰之在一聽他說完的時候,便知道,大勢已去。
只是驕傲了這麼多年,讓他低下頭去求這位大哥,他做不到。
顧華美被顧輕眉扶了下去,簡單地敷了藥。
“大姐姐,我今天的表現你還滿意吧?”
顧輕眉脣角含笑,點點頭,“滿意!你應該慶幸,在最後的關鍵時刻,你將藥換掉了。如果不是你這一舉動,只怕現在,你根本就沒有機會哭訴了。”
顧華美聽的心底生寒。
自以爲的小心謹慎,聰明機智,卻原來一直都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行事。
說來說去,自己比這位大姐姐,差了那可是好幾個層次。
“大姐姐,我的左耳很痛,我這隻耳朵是不是以後都聽不到了?”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幫你看看。”
次日早上,顧泰之被發現躺在地上,最後請了太醫來看,確診爲中風了,腿腳不便,連說話也不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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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就是顧泰之癱瘓了,相當於現代人說的腦血栓。
而顧華章則是被發現開始發熱,一直說着胡話,病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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