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若是不痛,便不能體會到何謂滿足。
有些人,若是不痛,便永遠都不可能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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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的哥哥,便是如此。
看着顧輕揚歪歪斜斜地坐在了桌前,伸手就去拿那上面的酒壺,顧輕眉的手指微彈,一料白色的棋子,便擊中了那酒壺,碎成殘片,酒水灑了一地。
顧輕揚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懵了。
擡眼看着冷然站在那裡的顧輕眉,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桌上和地上的酒,看着它們仍然在緩緩地流動着,面上似乎是流露出了一抹心疼。
只是一瞬,便又麻木了。
沒有說話,顧輕揚晃晃悠悠地到了院子裡,看見亭子的石桌上還放着一個酒罈,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興高采烈地衝了過去。
只是人還沒有進亭,便聽得啪地一聲,酒罈也碎了。
顧輕揚這次穩穩地定住了身形,轉身看着自己的妹妹,眼神裡,似乎是多了一抹警告的意味。
顧輕眉並不看他,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道白綢,伸手一拋,便牢牢地圈住了顧輕揚的腰身。
顧輕眉施展輕功,快速地在園子裡掠過。
那白綢的另一端,還捆着一個顧輕揚。
顧輕眉的身姿秀麗,曼妙輕盈,而另一端的顧輕揚,則是狼狽異常,幾次還被撞到了樹木上和牆壁上。
這樣的奇景,可以說蘇府上下,沒有一個人曾見到過。
蘇永安的嘴巴幾乎是要合不上了,呆呆地看着表妹拎着一個大活人從他的頭頂掠過,感覺就像是做夢。
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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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輕揚被重重地丟入了蘇府的池塘。
眼下已是深秋,天色轉涼,特別是一早一晚,那池水更是冰得刺骨。
蘇永慧等人急匆匆地趕過來,便恰好看到了顧輕揚在水裡不停地撲騰着,而顧輕眉則是一臉冷厲地站在池塘,阻止任何人上前輔助他上來。
不僅如此,有兩次顧輕揚自己都快到岸邊了,卻偏偏又被顧輕眉手上的那道白綢給打了回去。
這樣子,還真是虐得讓人心懼!
蘇永安頭一次覺得這個妹妹實在太厲害,有事兒沒事兒,都不能招惹。
隨後趕來的蘇大人和蘇夫人,都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可是滿院子的人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阻。
“你幹什麼?你瘋了?我是你哥哥!”
當顧輕揚再一次被那白綢給無情地擊到了池塘正中的時候,顧輕揚終於受不了,發飆了。
顧輕眉冷笑一聲,“真是難得!你還知道你是我的哥哥?我還以爲你根本就不是顧家人了呢!”
顧輕揚的身子一僵,就那樣站在了水裡,露出了大半個胸膛。
池水不深,卻很冰。
再加上腳底下都是鬆鬆軟軟的淤泥,偶爾還有些雜草牽絆,他當真是有些難受。
被冷水這麼一激,他似乎是真的清醒了。
“我問你,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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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輕揚的眼神有些黯淡,同時又有些絕望,最終,轉化爲了一種無奈,“我是顧輕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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