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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勳雖然承襲了定王府,可是同時也等於表明了,皇室自他這一支開始,以後基本上就再沒有什麼太高的成就了。
既然不能爲官,那還能有什麼前途?
空頂着一個王爺的名頭,整日賦閒在家,無權不說,只怕人也真能給閒出毛病來。
再說納蘭茉莉自從接到了英王的信箋之後,一直不相信這是她父王的意思,認定了這是中間有人搞鬼,說什麼也不信。
婢女勸了幾次之後,再送出去的信箋,基本上就沒有了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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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如今王爺正在與太子激戰,只怕這行蹤上也難以確定,我們的信鴿是隻認王府的。”
“是呀,郡主,之前不是說王爺已經揮師南下了嗎?具體去了哪座城,咱們現在也不清楚呀。”
“想辦法!不行就派人去信。八百里加急,本宮就不信,聯絡不到父王。”
“郡主,如今顧恆之帶兵攻入南樑,兩國間的狀況緊張,邊關全部封鎖,咱們的人,根本就出不去呀。”
“走山路!或者是走水路,本宮就不信,還送不了一封信了?”納蘭茉莉如何肯就此罷休?
她仍然想着自己郡主的尊貴身分,可問題是其它人不這樣想了。
“郡主,王爺這麼做,也是真的爲了您着想呢。您想想看,現在您連行動自由都沒有了,若是能將勳世子拉攏過來,至少,您還有離開這裡的機會。”
啪!
納蘭茉莉一巴掌揮了出去,“放肆!那個李元勳是個什麼東西,你竟然還敢讓本宮去討好他?”
“郡主,奴婢不敢,奴婢只是爲了郡主着想。”
“閉嘴!滾出去!”
連日來的被困,再加上之前定王府有喪事,對於客院這邊也是疏忽了許多。
納蘭茉莉心裡的緊張感,越來越強,總覺得自己極有可能會在下一刻,就會被人當成了細作給關押起來一樣。
“郡主,您消消氣,眼下也不是生氣的時候,要不,您還是先好好歇歇,待養好了精神,咱們再從長計議。”
這話也不過就是託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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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如今,還能如何從長計議?
戰事如何,又豈是她們幾個女人能左右得了的?
納蘭茉莉也明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可是卻偏偏不願意去承認。
她明明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即將成爲了公主的郡主,怎麼一下子,就從雲端跌入了谷底?
明明就不該是這樣的,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差錯?
到了這個時候,她仍然不願意相信,大雍皇帝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是基於他們大雍的國情來考慮的。
人,就是如此。
總會在一些不必要的時候,將自己看得太重了。
眼下的納蘭茉莉便是如此。
她以爲是因爲自己得罪了顧輕眉,從而引得李默白和顧恆之大怒,所以纔會極力勸諫皇上出兵南樑。
納蘭茉莉似乎是忘了,默世子是什麼人?而大雍的皇帝陛下,一直以來,似乎也算不得是昏庸無道的君主。
“你說,若是我去給顧輕眉道歉,李默白會不會下令讓大軍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