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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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與吳夫人,原本就算是親家的關係,吳夫人進宮給皇后請安,自然是再正常不過。
更何況現在太子妃和太子一同被幽禁了,吳夫人進宮來求皇后能允她進去見一見女兒,這也是人之常情。
至於兩人見面之後,具體說了什麼,誰又會知道?
當天晚上,皇后破例將賢妃和小皇子李元昭召入了鳳儀宮。
李元昭今年十三了,並不住在後宮,可是也不到開府的年紀,所以便住在了前頭,之前李元赫成年前所住的宮殿。
李元昭白天習武的時間稍長了些,到了晚上,便難免有些睏乏。
皇后見其一直在打磕睡,便笑道,“來人,先扶小皇子到偏殿歇息。莫要再累着了。”
“是,娘娘。”
賢妃自覺不妙,連忙起身,“多謝娘娘了。只是時辰已晚,臣妾和皇子就先不打擾了。”
皇后不語,只是微微笑着,低頭看着自己手上的青玉茶盞。
嬤嬤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便將李元昭請入了偏殿。
賢妃知道自己剛剛的言行,已是惹怒了皇后,不敢再有半分不敬,連忙站直了身子,也不敢落坐,只等着皇后的吩咐。
“賢妃呀,如果本宮沒有記錯,你進宮,也有將近二十年了吧?”
“回娘娘,正是。”
“嗯。之前方婕妤懷了小皇子,可惜了,懷胎四月,已成人形,卻被人給生生地算計了。你說,這下手之人,是有多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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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猛地一下子打了個激靈,“娘娘說的是。”
“說來也是不巧,本宮聽聞,方婕妤原本小產之後,若是仔細調養,想要再懷上龍胎,並非難事。可是也不知道是哪個膽大妄爲之徒,竟然敢在方婕妤的飲食裡頭做了手腳。如此,竟然是致方婕妤終身不孕了。”
賢妃只覺得頭皮發麻。
她分明就能感覺到,皇后每說一句,自己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如今太子被廢,可是皇后的地位仍然穩固。
皇上不可能因爲太子一事,便遷怒於皇后,畢竟,皇后是皇上的髮妻,多年來,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這個,臣妾倒是不曾知曉了。”
“是嗎?可是本宮怎麼聽說,這件事情是你做的?”
賢妃的心撲通一下子,幾乎就要跳到嗓子眼兒了。
“娘娘明查,臣妾斷不敢謀害皇嗣呀!還請皇后娘娘明查。”
“本宮是不是明查,你就不必擔心了。反倒是流月和荷香幾人的供詞,本宮倒是有心多留了一份兒,你要不要瞧瞧?”
賢妃嚇得臉色一白,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地磚上。
“娘娘,那幾名賤婢,定然是在胡亂攀咬,還請娘娘明查。臣妾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謀害皇嗣呀。”
皇后冷笑一聲,果然是個蠢貨。
不然,也不會被德妃利用了這麼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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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急什麼?本宮何時說過,她二人是指證你了?賢妃莫不是作賊心虛了?”
賢妃的表情一滯,她剛剛也是一時心急,生怕皇后下一句,便是要請皇上來爲方婕妤主持公道,自然也就跟着嚇傻了。
現在一想,自己可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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