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若曦呼了口气，将浴袍的领子拉了拉，抬眼看向江小凡。
“你有什么特异功能吧。”
“濮！”江小凡一口水喷在了羊毛地毯上。
“居然还有这种直球！”江小凡边擦嘴，便嘀咕道，虽然心里有了几个腹稿，但没想到兰若曦会这么开启话题。
兰若曦也有些慌乱，将纸巾递了过去。
擦完了嘴，江小凡这才稳住了气息。
“没事，没事，我只是感觉你的想象力，很丰富，难道我就不能是什么暗藏的特工吗？”江小凡笑着问道。
“这个，我也猜过，但这种事情我只要拜托一些有关系的人，只要不是太机密的都能知道些，但你的履历清白的像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兰若曦说道。
“居然连我的履历都查过了.......”
“抱歉，只是和我共事的人，我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兰若曦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对着江小凡摆了摆手。
不过，随后兰若曦又恢复之前严肃的样子，对着江小凡说道：“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这个嘛！”江小凡挠了挠脑袋，脑海里快速闪过几条借口，但都被否决了，既然兰若曦查到自己底细，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了解自己，随便说谎，只会将结果越描越黑。
“我不能说！”江小凡最后说了这几个字。
兰若曦靠在沙发上，上下打量着江小凡。
刚才兰若曦眼里是有些困惑畏惧的神色，但随后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和我想的一样呢！”
“什么一样？”
“你是一个善良的人啊，小凡，既不想欺骗我，也不想用一个轻浮的借口糊弄我，看得出你是善良的人！”兰若曦轻声说道，手指缠绕上了发丝，兰若曦的神色又变回了放松的感觉。
江小凡一愣，说道：“谢谢！我的事情，还希望你不要挖的太深！”
兰若曦点了点头，将头靠在沙发上，两只脚都踩在上面。
“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我初恋！”
这次，江小凡学乖了，没有喝水，但感觉被呛着了。
“我第一次初恋，就是你这样的男生，穿着白色衬衫，喜欢笑，在操场旁和我散步，糟糕，我对他的印象已经少的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变成了一个只会在我记忆中行走的影子。”兰若曦叹了口气说道。
江小凡微微倾身，兰若曦的脸上少有的露出悲伤，失落的神色，之前兰若曦给自己的感觉就是女强人，脸上永远写着，冲冲，像是有着无尽的活力。
此时的兰若曦慵懒的像是一只困倦的猫，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气，缩成一团，此时她真的缩成一团，两只脚踩在沙发上，蜷缩着身子。
“抱歉，我只是忽然有些放松了，之前几天一只被生意上的事情影响！”
“没事，没事，你还没有说你的初恋呢，我想多听听！”江小凡说道。